江飞正专心收线,一头雾水:“没有啊,除了秋铃,没人知道啊。昨日谭婶家有事,我去帮忙了。”
钧言道:“昨日和今日有个叫王检的人带着酒来寻我。我不认识他,而且他的眼神不正。我回了他几句就回去了。”
“王检?”江飞仔细回想了一下,他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了:“我记不得了,不过你既然烦人来扰,以后我来了你认清了再出来就好。他来不知道有什么事,不过必是有求于你。”边说他将一条大青鱼扔进了鱼篓中,鱼篓周围的水激荡,搅浑了河边的水。
“也是,反正我也是能看见的。”钧言想想这两次冷落了王检,估计他也不大会再来找他了,再找他也不会出现了,应该也没什么。
两个人依旧是喝酒聊天直到薄暮江飞才提着一娄鱼跟钧言告别回家。
而不远处的王检,眼红钧言对江飞的亲热态度,心中不甘之情变成妒火,将那酒扔到地上愤愤然离去。
卖掉了几条多出来的鱼,江飞去给秋铃家送东西,谭婶留他在家吃晚饭,再三推脱不掉之后,江飞留下来帮着秋铃张罗晚饭。
吃晚饭时,秋铃提到之前遇到王检的事,江飞才想起来王检是谁,疑问道:“这王检平日不是都在外地?”
谭婶倒是想起来什么道:“之前听隔壁李婶说,前几个月,王检的爹好像过世了,他回来奔丧,然后就整日混迹在赌坊和街头”说完她摸索着拍了拍秋铃的手嘱咐了句:“铃儿啊,你以后遇着他多远些。”
江飞依附着点头:“对,这人这两日也去找了钧言兄,不知所谓何事,但他不打算理会他,秋铃你近日躲着些他。”
秋铃奇怪的看着江飞:“可谁将当日去见爹的事情传出去的?连邻村都已经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但王检的目的可能不单纯,好在除了他也没人去找钧言兄。”
江飞摇头,停下了扒饭的动作,仔细的想了想那天的细节。心下疑惑莫不是当初点的篝火被人看见了?
谭婶儿却想着这次去见谭松的事情被外人不小心知道了,虽然不是他们的过错,但到底是打扰了姚钧言,放下了筷子侧头去看向了江飞,摸索着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拍了拍江飞的手:“没想到我们去见了一次爹却给那个大仙造成了那么多麻烦。小飞啊,我今天让铃儿去买了一坛好酒,你带回去,明天若还是去河边给大仙带去。”
虽然秋铃家不算富裕,但也不吝啬给恩人的谢礼,江飞觉得也无不妥,就欣然点头了:“好,明日收摊早我就过去。”
几日过后,
村里人开始莫名其妙的生病,都是呕吐,腹泻,而且找了郎中吃药也没什么用。江飞到还好,秋铃和谭婶也开始生病,他去镇里给他去了药,却跟其他人一样,吃了就好,一停就开始又继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是开始,村里开始传这来历不明的病是因为江飞引起的,他跟水鬼走的近,他替水鬼办事,要害死这一村人给水鬼增加法力。当秋铃把这个事情告诉江飞的时候,江飞真觉得有嘴说不清。
可是,只有他一个能在河那片儿捕到鱼,加上之前又传秋铃家在河边见谭松,这事儿就开始越来越玄乎,甚至有人开始在背后骂江飞。
江飞不得已去找钧言。
“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过来了?”钧言倒是不要睡觉,看看江飞一脸倦容身心具疲的样子有些担忧,虽然之前给他吃了药,但晚上阴气重,晚上与他接触太多会折了江飞的阳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