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怒掀桌,然而却毫无办法——他打不过老程来着。
而另一边,眼看着夏福心半强迫地被严以劭带走,因为刚才后退动作而倍感窝囊的肖队长终于看不过去,忍无可忍低喝一声,“你们想干什么?还不快把那小姑娘放了!”
这群人是土匪吗?莫名其妙就把人家姑娘带走,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在欧美横着走又怎么样,这里可是天朝!
给自己打了个气自我安慰,正想要挺身而出的时候,辛杰克跟另外那个精明干练的男人连同其他三名保镖却立刻闪身把路挡住,“肖队长是吗?不用担心,这是我们总裁跟夏小姐的私事,他们自己会处理好的。”
伸手推了推眼镜,辛杰克笑眯眯道,“正好趁着现在人少清净,我们还是来谈谈我们的人被贵局指控违法携带枪械入境的事吧。”
话说完,又侧转身看向旁边提着公文包的男人,“陈律师,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精明男人点了点头,上前两步将手里的公文递到肖队长面前,板着脸公事公办道,“肖队长,这是天朝入境处签发的合法携带枪械证明,我的当事人在天朝当地是可以合法持有枪械的,并不存在任何违法行为。至于贵局所说的,当众使用枪械恐吓民众我觉得并不符合事实。当时情况紧急,我的当事人为了救人才不得不开枪,而且也只是针对路上失控的车辆,并没有对其他人身造成伤害,更没有用其做出任何犯罪违法的事……”
在陈律师一连串快速又有条理的辩驳下,肖队长和他带来的几名刑警均脸色铁青,可是面对辛杰克和他身后那群保镖,还有越来越多从病房里跑出来看热闹的病人,却又完全无计可施。
只能眼睁睁看着严以劭把夏福心带走,最后甚至连必须要带回去的老程也因为顶头上司受到施压,而不得不只是做了个简单的笔录就放其离开。
而另一边,夏福心被铁青着脸的严以劭拉着走了老长一段距离,终于忍无可忍地再次怒了,“严以劭你干什么!我手疼你放开我!”
严以劭停下,松开她的手。
夏福心刚要松口气,却见他已经不发一语地走到自己身侧,弯下腰的同时两只手一只搁在她膝盖窝,一只抵着她的后背,微微一使力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避开她伤到的手臂,面无表情继续扛着她往前走。
夏福心整个懵逼,生怕他把自己摔了,连忙伸出没受伤那只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你要带我去哪里?”
回应她的只有严以劭冷冷的眼神,“闭嘴!”
夏福心不由自主抓狂,“我是病人,你居然凶我!”
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甚至还有一丝丝几不可闻的撒娇意味。
严以劭脚步顿了下,长睫垂下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示意保镖将电梯门打开,再把人扛进去。
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严大总裁臂力十足一路抱着夏福心往前走,脚步轻松额上连半滴汗都没有。
老邝站在车门边,见两人过来,连忙打开后车厢,顺带跟夏福心打了声招呼,“夏小姐。”
夏福心朝他笑了笑,“邝大哥。”
然后就被严以劭给塞进了后座里。
安顿好她后,严以劭自己也坐了过去,眼神依旧凌厉,低声吩咐道,“开车。”
老邝应了一声,连忙坐上驾驶座,用最快的速度把车滑出停车位出了停车场。
那几名跟着他们一起下来的保镖也各自上车,呈护卫状紧随其后。
夏福心也不知道严以劭到底想干什么,自从上了车他就闭眼装死,话都不说一句,仿佛刚才力大无穷把她从医院里扛出来再扛进车里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从前有个总裁他就是那么任性喜欢玩精分#
#对上这样的上司,除了想抽他还是想抽他还是想抽他!#
#上司是个蛇精病但是太帅抽不下手,求调教指南,在线等,挺急的。#
车子就在一片诡异的安静气氛里开到了严家在聿城郊外的老宅。
夏福心不是第一次来,无奈头一次来的时候因为太过羞耻,光顾着逃命了根本没有去细看周围的环境。
现在一看,才发现严宅的格局很好,依山傍水绿树成荫。虽然不比纽约那座别墅大,但是规模也不算小,分有主建筑和其他附带的分功能建筑群,俨然一个小型的别墅区,只不过这个别墅区整个属于严家的罢了。
有一点跟纽约相同的是,这里的保全人员也很多,一眼看过去还能发现不少正在巡逻的警犬,而且还清一色都是德国黑背。
“严先生,到了。”老邝将车在门口停下,回过头轻声提醒。
旁边已经有人上前打开了车门,严以劭睁开眼,默不吭声下了车,绕了一圈走到夏福心那边,伸手又要抱她出去。
夏福心将手搭在他胳膊上,身体灵巧地从车厢里钻出来,回头皱着鼻子道,“我只是右手骨折,又不是残废,用不着把我当麻袋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