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们能上/床?”丽莎娜摆明了不信。
夏福心于是反问,“上/床就一定得有关系?”
“……肉/体关系?”
夏福心耸了耸肩,“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那勉强算你答对。”
“那……”
“行了,别问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夏福心伸手往她额头上拍了下,示意她安静点别闹,“之前我只是配合他演戏而已,现在戏差不多演完了,我也就功成身退了,你家那个表弟也是知道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亚瑟也是这么说的?”
丽莎娜重新坐直身体,盯着她看了差不多两分钟,随后才幽幽道,“我曾经听杰克说过,天朝有一句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我总算明白它的意思了。”
原来这两个家伙都是看不清楚自己内心的傻逼!
直觉被鄙视了的夏福心当场噎了下,“什么意思?”
“算了,不管你们了,你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丽莎娜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把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架到桌面上,伸了个懒腰,“反正我就是去玩的,其他的事我都不管……哦对了,你知道你们那儿战斗力最强的什么势力吗?”日子太无聊,她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夏福心沉吟下,随即一击掌,“有了,战斗力超强的,我倒是知道一个。”
“真的?”丽莎娜双眼一亮,翻身坐起,“哪个?”
“天朝地方街道执法机构,我们管他们叫城管来着。”
“……”神奇的天朝!
飞机降落聿城机场的时候正好是陵城1点,几人在飞机上都休息过一会儿,这会儿精神倒还好。
以前见过的司机老邝已经开着迈巴赫在机场门口等着了,见夏福心几人出来,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又一丝不苟地帮着拿行李。
辛杰克一路将夏福心送到楼下。
等她上了楼亮了灯,才摸出手机给严以劭打电话,“boss,star已经安全到家了。”
丝毫不知道楼下有人在随时关注自己的动态,夏福心拿出钥匙开了锁,把门关上后又连忙把家里窗户全部打开,好让屋子里的东西都透透气。
将近两三个月没回来,再加上前些天还下了雨,屋子里一股轻微的霉味,估计过两天得把被子翻出来晒晒才行。
阳台上的植物因为有自动喷灌装置在,倒是都还活得不错,最角落的那盆栀子花更是开得灿烂,阳台门一开就是一股幽幽的花香,偷偷渗进屋子里,将沉闷的气氛一扫而光。
在飞机上睡了老长一段时间,夏福心现在也半点不觉得困,干脆把头发一扎,换了身旧衣服开始收拾屋子。
而就在夏福心忙得灰头土脸的时候,同一时间里,美国比佛利山庄某豪宅里,身上只裹着件睡袍明显才刚洗完澡的奥罗拉正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把指甲锉正慢条斯理地修着指甲。
正面对着她的电脑屏幕亮着,从里面传来一把粗哑的男声,“那小子最近动作挺大,你说他会不会是发现我们的事了?”
“放心,他就是再精明,也怀疑不到你身上去。”奥罗拉眼都没抬一下,举高手欣赏了下自己的成果,又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工作,整个人看起来十足慵懒平静。
电脑里那人便哼了声,“他是你的未婚夫,你当然向着他。别忘了他可不是你以前遇到的那些蠢货。严以劭这人精明得很,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都能从里面探出许多动静。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不准再打草惊蛇,你是把我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了吗?”
“注意你的口气。”奥罗拉冷冷瞥过去一眼,“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来找我合作的,我可没求着你帮忙,别一副统领全局的大人物嘴脸,看了就让人恶心。”
电脑对面的人似乎被噎了下,随后又冷笑声,“这会儿你倒是知道我们是合作关系了,前几天你去找严以劭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先跟我们说一声?”
“跟你说一声又能怎么样?”奥罗拉收回眼光,继续心无旁骛地修着指甲,“如果那天我没有冲动地跑去严家演那场戏,你以为我现在还能好好地坐在这里?你也知道亚瑟精明,如果我无缘无故出现在美国,他肯定会起疑。到时候让他顺藤摸瓜查到我们的事,你就高兴了?”
“我对姓夏的女人放话,正好让亚瑟以为我是特意去针对她的,说不定还能把他的注意力分散一些,免得他总是紧盯着你我,哪天露馅了大家就都一起玩完。”奥罗拉动作缓慢地涂着指甲油,“不过你放心,经过这一次,我肯定不会再乱来了。除了那个贱女人的命我一定要拿到之外,其他的事情该怎么做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
她一向冷静也够狠心,但是每次遇到跟严以劭有关的事,却总是会不自觉失去理智,这个男人,总是让她恨不能亲手杀死,却又偏偏总是那么舍不得。
为什么他不肯乖乖地和她在一起呢?
“但愿你说到做到。我们一起合作了那么久,如果最后不成功,那可就太让人失望了。”
“放心,胜利最终肯定是属于我们的。”
“别得意得太早,事情没解决之前万事都有可能。”对方粗哑的声音里似乎含着一丝嘲笑,“就好比你刚刚说的,他都已经打算下个月就宣布跟你解除婚约了……这个变数难道还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