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她跟柳经理，可柳经理是正人君子，剩下了俩人反而加快了喝酒的速度，把杯中酒几口干了就告辞了，她也没有理解那东西的意思，那时候就是理解了也不肯和做不出来。结果那不是人的东西回来得知柳经理跟着他地后脚离开后，以为她慢怠了柳经理，还把她数落了半天，说当不上那个商场的经理也要怪她，幸好柳经理没食言让他当了，不然不知要怪怨到什么时候。

可那东西当了商场的经理还不满足，还一心想纂夺柳经理的大权。就在八七年的年底，她在嵋泽一个工厂上班的姐夫巴结上了新厂长，那巴结地手段后来她才知道跟那个东西一样，她们姐妹真是命苦遇人不淑。

这厂长正好跟当时还是县长的郭书记是同乡兼好友，郭书记回到嵋泽常去找那个厂长，那东西从连襟的嘴里得知这事后，大喜过望认为是机会来了。就让连襟给引荐，但人家郭书记对这隔了好几层关系的人不大理睬，也不知是那东西主动还是一样货色地连襟指点，硬是撺掇她到姐姐住一段日子，还装好意说她生了孩子还没有到姐姐住过，去休息几天。没想到那次去了，清白毁在了自家姐姐的手里。

她的姐姐把她带出去到饭店吃饭，不是姐夫陪着。却是那个厂长陪着

请了郭书记。后来从郭书记的嘴里得知，郭书记与谈的关系，厂长把与姐姐的关系告诉除告诉了郭书记，还说她这妹妹比姐姐还俊俏。在他们几个人地算计中，就在那家吃饭的大酒店，吃罢饭说要休息一会，却把她跟郭书记留在一个屋子了。已知道人家是县长。当时好像就变成了无意识地木偶人，不知怎么就昏昏沉沉**于郭书记，让那个甘愿做王八的王八蛋奸谋得逞，最后也如愿以偿挤下柳经理赶走凌霄当了服务公司的经理。

可那东西太不是人了。等郭书记把她调到嵋泽上班后，那东西居然把别的女人带回家。这是住到公司的家属楼才发觉的，那次她从市里回家，在衣柜里发现了一条不是自己的女人内裤，一下气炸了她，难道她牺牲了清白就是让那东西带着别的女人回家欢好地？对那不是人的东西早就失望透顶，加上这种恶心事，就开始与那东西分居，但有保姆和孩子在。为了面子还难免被纠缠。

到如今，若不是为了孩子，早就听郭书记的话了。可今天她却感谢起那东西了，感谢把她出卖给了凌子。

她爱抚着凌霄想着这些往事和心事，越想心里越透亮，一直到凌晨四点多了才迷糊。可到了六点被凌霄从半醒半梦中捞起来，虽然昨晚那是随口说的，可心里真是有让凌霄干死都乐意地想法，振作精神再次为这男人张开了双腿。

六点半了，他们起来到浴室洗漱。这里条件连家里都不如，没热水不能洗澡，他们只好用暖瓶的水洗洗，洗脸恐怕就得用冷水了。

两人都蹲在地上，都是裤子褪在半腿，中间放了个热水盆。宁秀芹双手温柔地搓洗，问：“凌子，你准备怎么解决那事？”

“呵呵，秀芹姐就放心吧，这次又便宜他了。”

“哦，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宁秀芹把夹在小腹和腿中间的毛巾抽出，轻柔地给他擦拭。

“可秀芹姐帮了他这次，那他万一还有下次呢？”凌霄站起又道，“回去让他日后老实点，再有人帮也架不住他自己往倒搞自己，搞不好秀姐会被他牵连的，也牵连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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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对他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不过以后我不会管他了，不出今年他爱死爱活与我无关了。”她抬头仰望着说，最后恋恋不舍将脸贴到了凌霄的腹下。

凌霄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宁秀芹这是要拿主意，但他不愿细问，在这张热乎乎的俏脸要离开时，嘿嘿一笑扳住俏脸贴上柔软的红唇，还有撬开红唇的意图。宁秀躲闪了一下，但笑眯眯地媚眼白了他之后，还是张大了小嘴接纳进来。

到了这更加的温暖所在，凌霄那个得意啊，一脸地爽劲低头看着。可他并不是单单得意这个，是得意自己的办法不仅是帮她，更是为了帮自己，而且主要还是为了帮自己，并且事先有了计划，正好顺水推舟帮她办成这事，不然还未必敢揽这个瓷器活。

嵋泽开家电城要在各县发展下家，他把目标既然锁定到各县劳动服务公司的商场，那武兹的知青商场当然不会放过，也恰好魏乃万出事给了他这机会。

在别的县是要让经理只把交电组承包了，在武兹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他想把整个商场都拿过来，不与公家有半点纠葛。拿过来地办法只能是把整个商场承包下来，但他又不想要商场以前那堆商品，而且经营项目和方式也要大变，这就得先把商场的商品都处理掉，也就是先让商场倒塌了再说。

可钱晓东接管了服务公司，上来就让商场倒塌，那岂不是连魏乃万还不如？首先钱晓东听了他的计划就不怎么同意，等他说服了钱晓东之后，然后就分别找到陈局长和计委的苗主任，还有分管他们的姚县长，把自己的计划讲了。

他的理由是商场已经债务大于债权，资金严重缺乏已经无法正常经营，魏乃万的卖假酒被查封和查处更是雪上加霜，商场想开门重新搞起来不可能了，惟一的出路就是让商场先倒塌，然后整个承包出去。若那样，职工继续有了饭碗，公司还能收取一些承包费，再也不操心商场是亏是赢，彻底解决了商场的问题。

他们听了都承认凌霄地分析和办法对头，但他们谁都不敢拍板支持他，谁愿意把武兹最大的商场倒闭的责任揽到头上啊？都是劝他再和钱晓东想想办法，尽量不要走这条路，而且就是要走，那最好是让县里的一把手和二把手点头。

他们这样说了，那非得找郭书记和曹县长，凌霄正琢磨以更加充足的理由去找时，宁秀芹却先找上了他。这样找郭书记就有了藉口，因为只有让商场倒闭，把商品处理掉把账本封存起来，那样才好掩盖魏乃万的问题，否则商场存在一天，魏乃万的问题就存在一天。

可他和钱晓东开始的想法是，在处理商品的过程中，正好查账核实魏乃万的问题，不想让魏乃万捞了油水就白白逃脱，最起码也要让魏乃万大出血把贩卖假烟的好处吐出来。在宁秀芹找他时，他就知道这是为魏乃万让求情来了，在来吕巨的车上虽然没谈，可他心里已经琢磨出准备帮时怎么去帮。

现在把人家娇美的身体搞了，他当然会放过魏乃万，也准备趁机让郭书记拍板同意把商场的商品清理掉后整体承包出去，然后就由他确定是谁替他承包了。正因为事先有这个计划，他才这么胸有成竹，否则他哪能一下想到帮宁秀芹的办法？所以他也不愿把这办法告诉给宁秀芹。

凌霄今天去嵋泽，还是为了家电城的事情。上次去带着他父亲，让他父亲出头签了租赁协议，随即他就调动人马做筹备工作。现在那里主持筹备工作主要是两个人，一个是把壶州家电城的副总程秉贵调来了，一个是武兹交电门市部的前任经理。这两人下边的骨干一个是他的妹妹美美，还有一个是干妹妹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