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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言语上的争斗，不是评审专家和申请单位陶氏之间的言语争斗。而是，评审专家内部的内讧。

王老坚称红颜不老对于人体影响不可知，并且属于中成药药剂。必须要走新药的审批流程，并进行十几年的临床试验。

而陶氏阵营的专家，则坚称，这药膏不需要服用。只需要涂抹在面部皮肤上，实际上不过是一种效果远胜于市场上诸多产品的面膜。而且，经过许多人的试用和反馈，绝无不良反应。用的药材，也并没有什么毒性。都是寻常用的药材。

以往便有许多纯植物制剂的面膜，通过评审，为何这红颜不老不行？

这种争论一起，便是一场持久战。评审会从早晨九点开始。讨论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十点半，还是没有什么定论可言。只能暂时停下，休息半个小时。然后，再进行讨论。

陶夭红原本以为的只是走个过场，完全变了样子。一时间脸色铁青。邰莲也非常不悦。算是被李氏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云雷虽然并不懂这些人说的复杂的化学反应方程。但是，仍旧觉得有些不对头。这个一直反对把红颜不老推向市场的王老，根本没有拿出什么真实凭证，来证明红颜不老的缺陷。

只是一味的假设。假设红颜不老的某种缺陷还没有被发现。如何如何……无论陶氏的技术人员列举出怎样的具体数据，和试用者的回访，通通都是这么一句挡回去。这并不属于正常的技术讨论方式。

云雷心下起疑，难道这个王老和我，或者和陶氏有仇不成？怎么这么尽心尽力的使绊子？

这事必须要弄个水落石出！

休息的时候，云雷见王老起身离开会议室。便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但见，这王老三拐两拐，径直进了厕所。而厕所空旷，暂时只有王老一个。

云雷问隐去身形，待在他肩头的眉妩道：“眉妩，你能不能把这老头弄晕过去？我得翻检一下他的记忆。看看他究竟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跟这么一款纯植物制剂的面膜类产品过不去！”

眉妩在云雷耳边轻笑道：“这却简单。”

说罢，飘到王老的身侧，朝着王老的面门喷了一口阴气。王老翻身便倒。云雷把王老拖到卫生间隔断中。让眉妩在外警戒。防止外人打扰。

然后，便一手拍在这王老无论是头发稀疏程度、还是形状和颜色都与长了白毛的卤鸡蛋相差无几的脑袋上。

一丝雷电灵力便毫不犹豫的闯入这王老的大脑中。

上了些年纪的人，无论是精神，还是体力，都大不如从前。这王老大脑中的生物电循环，比年轻人慢了许多。记忆也不如年轻人一般清晰。但是，用来截取记忆却也足够了。

于是，云雷便见一幅幅让他瞠目结舌，三观破碎的画面和影像，出现在他眼前。这个王老，能力不强，收入不高，爱好却不少。酒色财气，样样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