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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浩想着昨晚的事，不得不相信张志的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你现在还有没有闻到那股臭味，知不知道它来自哪个方向？”

“对呀，刚才我怎么一下子忘了这个很重要的线索了？好，我马上闻闻看。”张志说完，使劲的吸了几口气。事实却让他有些失望的是，现在感觉那股臭味已经很淡了，根本闻不出来传自哪个方向。

刚刚明明是闻到那股臭味越来越浓了，才过来的，现在怎么没有了呢？如果是错过了，又是从哪里开始变淡的呢？张志静静的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林枫见他半天不说话，倍感失望的说：“我崇拜的偶像啊，想不出来就别想了吧，我们快点上去吧，这地方实在是太臭了。唉，真是搞不懂刚才那个女人，怎么会选个这么臭的地方住，我可受不了！疯子的智慧，的确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啊！”

张志听林枫提起刚才碰上的那个女人，马上就显得很激动的跺了跺脚。随后，他大声骂道：“我想起来了，靠，竟然连本大爷也敢唬弄，是嫌命长，不想活了吗？吴警官，你还记得刚才碰上的那个女人吧？”

吴天浩满脸迷惑的点点头问道：“还记得，怎么了？张志同学，你该不会怀疑，那个疯子女人就是碎尸凶手吧？”

这时，林枫也接了上来说：“对啊，一个疯子怎么可能连续把这么多人支解了，我们却逮不到？再说了，她的速度怎么可能快得连摄像头，都录制不到，这根本就无法解释啊？”

又一个警察持反对意见，接了上来说：“林枫说得不错，要是你们说的那个女人是碎尸凶手的话，以她能在众目睽睽下，杀人于无形的能力，完全可以把你们杀了，何必要装疯卖傻作掩饰？”

听了大家很有道理的分析，张志也觉得或许真是自己猜错了。可是想着她的妖艳，想着她那冷得让人心寒的眼神，他就觉得她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张志低头静静的想了一会儿，抬起头说道：“你们说得不错，可是我的直觉总告诉我，那女人就是凶手。吴警官，你还记得你最初说过的话吗？或许凶手拥有可以极速移动的高科技机器，我们所看到的可能都是她企图迷惑我们而制造的假像。不管怎么样，我必需返回去看看，才放心！”

说完话，他便转过身子，独自向过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走了没一会儿，却听得林枫忽然在后面叫喊：“偶像，你等等。为了不让自己后悔崇拜了你，我决定跟你一道去。”

林枫说完，吴天浩也上前说道：“张志同学，如果你要去，怎么能少得了我们？别忘了，我们都是你的朋友，而且这件事责任更在于我们。”

随后大家也都站了出来，纷纷表示愿意忍受下水道里的恶臭，跟着张志一道，回去找那个疯女人。

张志见状，有些感动的笑了笑说：“张志谢过大家了，谢谢大家这么信任我！”说完话，他就带着众警察一起向那个疯女人那边走了过去。

果然不出张志所料，越是靠近那个女人，那股怪异的恶臭味，渐渐的就越来越浓了。张志发现这个后，心里暗自欣喜，更加迅速的向前面走了起来。

在气味浓得有些受不了时，张志很像个领导，很有王者之风的挥了挥手说：“那个女人就在前面不远了，我们尽量小心些，动作最好轻声点！”

大家点点头，都跟着很轻声走了起来。不过有一个人却是例外，他就是林枫这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