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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碰到大腿的刹那,如触电一般,激起一阵狂乱的心跳。
“该死!”不知是骂他自己还是骂贺莲,男人即刻挣脱那只柔嫩如火苗般热烫的小手,双拳紧握,骨节发出轻微的响声。
他将丝被展开,盖到贺莲身上,绕了几圈,把贺莲紧紧裹在被子里。“嗯……热……”贺莲想要挣脱,挣脱不开便来回蠕动,像一只可爱的小青虫。
男人脸上没什么情绪,胸口已见不寻常的起伏。他双肩猛然一沉,腾地起身,大力拉门而出,在走廊的围栏边站立。
他身形高大,伟岸。
阔肩,劲腰,一身朴素青衣包裹之下,魅力丝毫不减。
看似平静温和的背影,一丝不易察觉的魔魅之气隐伏,让人看不清,猜不透,不敢靠近。
楼下,栈里偶有人光临,中年老板娘在柜台,精打细算着她的生意。
方才那名少妇便是老板娘找来的,一般栈里都会提供这种服务,有的是青楼与栈有合作关系,有的是想接私活的年轻寡妇。
当他发现所救之人中了春药,曾有过一瞬的悔意,他不是闲来游览的,救下个麻烦,很可能会耽误他的正事。
救下她时,她浑身湿透,脸上蹭着污泥,裹在大一号的紫袍里,小身子瑟瑟发抖。
他讨厌男侍,却不排斥怀里的小人儿。
鬼使神差地送她来了栈,本想一走了之,那双小手却是紧攥着他的衣襟死活不松手,毫无掩饰的依赖,毫无防备的依靠,令他动容。
他动摇了,帮人帮到底吧,暗笑,这还是他吗?
见她年纪尚轻,又是娇小的一只,恐怕是个处子,随便找青楼女子,有些糟蹋了。
岂知找来个寡妇,竟是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意外。
是个女的!
躁动,在心中点点蔓延,紧攥围栏的手指已陷了进去,变成一个个指坑。
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因春药而变得风情万种,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还有那令人喷血的身子像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过个不停。
屋里的小东西似成了他的心魔,勾起他心底最原始的**。
深一呼吸,转身,一脸阴沉地朝楼下走去。
片刻后,小二端进来沐浴用大桶,木桶冒着热气,两条毛巾挂在桶沿。
小二偷瞄了床上缩在一角的人儿一眼,垂首暧昧的一笑,从兜里掏出个纸包放在茶桌上,“这位官,请慢慢享用,这里还有特制的干花,放进水里有芳香,催情之用。”
还催情?还嫌那小东西催得不够多吗!
男人眸光冷冽,朝小二望去,半句未开口,小二已觉寒气逼来,乖乖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小二一走,男人从桌边起身,大步朝床边走去,拉着被的一角往外一扬,贺莲从被里滚了出来。
“嗯……”小人儿闭着眼睛哼唧,两只手在空中不知在乱抓着什么。
男人手递了过去,让她抓着,她又抓着他的大手往她身上放。
“瞧把你急的,先洗澡!”男人一把将贺莲拉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一手锁住她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为她扯去褪到膝盖的裤子,一双修长丰润的**少了束缚,交叠着,磨蹭着,把床榻上的床单折腾得满是褶皱。
正要褪去她湿透的紫袍长衫。
“嗯,不要~”小脸一个劲儿的转头朝他脖子里钻,嘴里着不要,手上的动作却还在不停拉扯衣袍。
“别乱动!”男人耐心不多,浑身血液已直抵腹下,难耐不已,他不是为了急着做那事,只是这怀里的小人儿,太闹人,让他失了平日的沉稳,显得急躁不堪。
还好,这儿,没人认得他。
男人无奈一声叹息,单手扶住她,被河塘泥水浸湿的紫袍一去,感觉手上小人儿的重量都轻了不少。
褪去里衣,一圈缠胸的白布映入眼帘,男人眸色一黯,开始猜测她的身份。她为何要女扮男装,和一个看似男伶的人呆在一起,男伶死了,她中了春药。听闻韵澜轩大火,他二人是否和韵澜轩有关?
不容他多想,那小人儿一直扰乱着他的思绪,可是,他在那白布上摸了一圈也没找到边缘在哪儿,反而那小声儿是越来越飘,越来釒肖魂。
无奈,将其转过身来,怕她歪倒,大手扣住她两只手腕提了起来,瞬时,上半身曼妙的曲线尽收眼底,肤若凝脂,泛着淡淡的红,浸湿的白布无法完全包裹的美好若隐若现,纤细小巧的柳腰轻扭妩媚撩人,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景色,白布上的手骇然一滞,耳朵立刻浮上红霞。
“脱……脱掉它,好难过。”呢喃着,似乎有些神志回脑,她开始可以一些完整的词语,而不只是哼唧了。
鼓舞之下,男人深呼了一口气,手重新附上,找到了,当那一整条白布一圈圈散开时,给他视觉的冲击,小腹之下越发紧绷,呼吸也不受控制的蹙乱。
努力将视线移到他处,不然他会忍不住即刻开吃。打横抱起,先用手试了试桶里水温,都被这丫头折腾凉了……,丹田一沉,自由控制体内真气,聚于掌心,一股普通人无法忍受的热力迅速在水中蔓延开来。
够温了,把乱扑腾的小人儿几乎是有些来气的扔进木桶,将桌上的催情干花完全忘到了脑后。
“噗——,救命!”她是以为自己溺水了。
男人舀毛巾给她洗脸,她张牙舞爪地,水花溅得老高,弄得男人一脸都是水。
打了一下她的小手,看起来很用力,落下时轻得没感觉,他急躁的:“听话,别乱动,知道你难受,你再折腾看你什么时候洗完。”
不听!
“不洗澡,浑身脏兮兮的谁要你!”
好像听进去了。
男人嗤声一笑,“原来还怕这个?你浑身湿透了,不泡热水澡会着凉的,笨丫头!”
变干净的小脸,又恢复了那倾国之色,男人眸色一亮,端详着她美丽的容颜,一张小脸只有巴掌大,双眸紧闭,浓密的睫毛挂着水珠,精巧的小鼻子,一双粉嘟嘟的唇瓣,诱人想要一尝芳泽。
还在盯着,那两片樱唇却突然向他袭来,未来得及反应,木桶里的小人儿整个身子扑了过来,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就是一阵狂啃。没错,是啃,她闭着眼睛,找不到男人的嘴,她便乱啃。
男人鹰凖般的眸子惊然一瞪,鼻子被她啃了一口,赶紧摸了一下鼻子,还好没坏。
“丫头,你好狠!这还没……洗完呢!唔……”接吻是天性,就算那小女人意识不清,她也知道鼻子不是自己想要的。寻到那两片柔软的薄唇,小嘴一口含住,猛烈地吻了起来。男人了一半的话,硬生生给噎了回去。
不洗就不洗了,此时任何理智看起来都很矫情。
他单膝跪在木桶边,抱紧那滑溜溜的小人儿,两人热烫的唇猛烈地摩擦着,辗转着,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觉,口感柔嫩滑腻,又因她蛮力的啃咬和吮吸,带来一丝兴奋的刺痛。
原来女人可以这般可口,他回咬她,比她更为猛烈,像是要把那两朵娇艳盛开的唇瓣吞进肚子里。突然,兰香小舌探入口中,灵活卷动,甜腻的津液顺着滑舌流淌入喉,他的心跳砰然一滞,头一次产生一种被侵略之感,却是该死的让他欲罢不能。
搂住她的蛮腰,猛地往上一提拉出水面,托着她翘挺的臀,像托着大婴儿般,边吻,把她放躺在床上。
他舀干毛巾给他擦拭身上的水珠,从脖颈到玉臂,脖子下方,犹豫一瞬,不敢擦,直接越过。
性感的娇躯,线条优美,盛雪的肌肤白里透红,有如初生的婴儿般娇嫩,擦拭动作越来越慢,呼吸越来越急促,为她擦身似乎成了别样的**,暧昧,刺激。
男人直接将毛巾换成自己的大手,附在他刚才越过的地方,预期的柔软舒适袭上掌心,让他心神跟着一颤。
揉捏,轻挑,美不胜收。
“嗯……”小手盖住了大手,觉得他的服务不过关,亲自手把手指导。
男人急切地脱掉青衣长袍,里衣,烛光,映在那如微雕般质感有力的背脊上,泛着蜜色的光泽。
白嫩丰盈傲然于视线。
他扯开碍眼的小手,垂首吻住,有些急切,有些粗鲁,源自雄性动物的本能去啃咬,去舔舐,荡然的喘息和娇吟从头顶传来,如美妙的弦音,百听不厌。
褪去最后一丝阻碍,贴上她的身,柔软温热的感觉蔓延全身,他紧紧抱着她,好像这拥抱他等待了许久,找寻了多年。
头埋进她香汗淋漓的脖颈,一舔,微咸,却美味可口,带着她独有的味道,不想却引来身下小人儿强烈的颤抖。“痒,热……,我要……”
“你要什么?”他是在很认真的问,未带着半点戏谑。
“不知道……”嘴上不知道,可手知道,那小手在他身上游走。
然后,小手一紧。
“嘶……”男人即刻全身紧绷,垂首咬了她脖颈一口,“要命的小东西!竟然要我的……”
“嗯……”呻吟,却像是回答他的话,嗯,她要的就是那个。
她要的急切,他给的迫切。
霎时间,陌生而又舒畅之感如电流般直窜背脊。
身子同时一僵。
“啊!”这是她折腾一晚上最响亮勾人的叫声,然,似乎带着一丝凄惨。
男人诧异地抬首看她,只见嫣红粉嫩的小脸,柳眉微皱,星眸紧闭泛着泪花,贝齿轻咬着下唇,痛苦万分。
怎么了?是做错了什么吗?急急撤退,却又引来一声凄厉的叫喊。男人有些发懵,轻抚着她的脸颊,已顾不得腹下有多难耐,只希望这小人儿不再出现痛苦的表情。
吻她的脸颊,吻她的樱唇,吻开她蹙紧的柳眉,吻干她眼角的泪水。
又美了。
“要……”蹙着眉,表情比先前还欲求不满。
“不给了!你那么难受!”
靠!还好贺莲现在晕着迷迷糊糊的,这要是醒着,听见这话估计得气晕过去。
虽然没听,可不满足感已经强烈压过了疼痛,主动搂住身上那坚如磐石的男人,献吻,抚摸,磨蹭,意思是:“给嘛,给嘛,给嘛~”
事实上男人才是欲求不满的那个,可欺负女人这种事,他不耻。他想拉开贺莲,却当真是享受她温柔的怀抱和热情的亲吻,怎么会有如此撩人的女孩,让他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
再次尝试,不如刚才那般急切和粗鲁,他温柔的,小心的,时刻注意着那小人儿面上的变化。虽然依然不是那般顺畅,却不再见她皱眉。
到底,成功!
男人也舒了口气,好像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他觉得这简直比杀一个人还要难,不过却是值得的,小女人侧着脸,轻咬着食指,如小猫般哼哼唧唧的,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小猫发晴就这声儿,他听过,头一次听一个女人这样叫,甚是好听。他想听得急促一点,大声一点,于是,他不得不化作行动让他的愿望成为现实。
雪玉莹白微晃,心也随之荡然。
低头吻上她的小嘴,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彼此的呼吸,一次次正负距离的纠缠,各种感觉声音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一个如幻似真的梦境,梦境里只有快乐,舒适和畅快淋漓。
“熏……”有这种快乐感时,她只叫过一个人的名字,此时她本能的喊了熏的名字。
男人的脸上突然拂过诧异,“丫头,你方才什么?”
“老公……嗯……”
老公?虽然不明她在什么,心中却产生一丝疑虑,他吻着她的耳朵,“小丫头,你叫什么?”
耳朵好痒,贺莲一缩脖子,“嘿嘿~”
一夜的折腾,男人已记不清到底要了那可爱的小女人几次,应该有几次是她在要他,男人也乐于奉献。
从最开始的速战速决,到男人逐渐适应该有的节奏,到游刃有余,控制得当,收放自如,直到攀越巅峰过后那脑海中的一片空白,时时刻刻,如置身云端,有羽化成仙之感。
当一切结束之后,黎明第一缕阳光已映照窗沿,给黑暗的房间增添一分暧昧的红霞。
小女人累得昏睡了过去,望着疲惫的小脸,男人恻隐,他岂会失控如此,而忘记考虑那小女人到底承不承受得住。怪只怪她美得如同一只妖精,勾走了他的魂,忍不住去与她拥抱,亲吻,相缠。
坐在床边,毫无困意,神清气爽,是通体地舒畅。
转首,床榻上一片狼藉,纯白与透明两色甘泉流于那双纤细的美腿之上,带着一丝璇旎,男人,盯着,不知作何情绪。
半个时辰之后。
小厮按照男人的吩咐,把两套崭新的衣服,全新的寝具,两盆盛有热水的水盆,以及文房四宝送了进来。
男人换上其中一套长衫,将他精壮性感的身材包裹了起来,站在阳光下,地上映出一条修长的影子。
将毛巾浸在热水里打湿,在理性与**的挣扎之中,把那浑身沾满汗水和爱夜的小女人整理干净。
重新铺好寝具,将抱在怀里的贺莲放回床上,盖好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留下轻轻一吻。
走去妆桌边对镜而坐,镜子里,男人其貌不扬,拥有一张看一眼转身便会忘记的面孔,纤长的手在脖子下摸索了一阵,霍然间,人皮面具被撕下,墨色的及腰假发摘除,一张令人惊艳的俊美面容映入镜中。
轻一甩头,一头银色长发如瀑布一般垂泻而下,在柔和清朗的晨光中,泛着炫目的光泽,不同于晁国地域男子的长相,深邃的五官,鼻正唇薄,浓卷的长睫毛柔化了原本棱角分明的轮廓,一双如鹰凖的眸子,锐利,充满自信,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威严,如神抵般尊贵的气质在男人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男人掩饰自己,来到晁国也带着神秘的目的,却是想也没想到会经历如此,并摘下了所有伪装,甘愿冒着有可能暴露身份的危险。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也曾有无数女人对他投怀送抱,而不为所动。不知为何,异国途中,偶遇了男扮女装的她,抱在怀里,一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温暖。
一个决定在他心中落实。
贺莲整整睡了一上午,当她被饿醒之后,发觉身处一间陌生的房间,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并且全身**,浑身酸痛时,脑中顿时嗡的一声彻底空白。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思考她这副身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大腿间酸胀得几乎无法合拢,身上到处都是深红色的吻痕,很显然,她被人迷女干了。
只记得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和她发生关系,想要抗拒,想要拒绝,体内却有什么东西在阻挠着她的意识,只能听从本能的召唤,去主动向那个男人求欢。
一直以为又是春梦,还曾抱怨过怎么不梦一个帅气一点的男子。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看来,残酷的事实已经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为何,她的记忆断了片?她是如何来到这里,如何被这个男人迷女干?
忍住头晕,努力回想记忆的最后片段,韵澜轩,天字号房,晁天策和姬羡壹,男男表演……
最后,是默涵望着她那惊愕的眼神。
贺莲猛地一怔,是晁天策!是她喝了那厮递过来的一杯酒,才失去了意识!
晁天策,你他妈的混蛋!
愤怒与耻辱交织,加上全身**处在一个陌生环境所产生的恐惧,炎热的夏天,她竟觉得身处寒冬,由内到外冷得无以复加。
她气得浑身颤抖,紧抱着身子,却倔强得不流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