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静荷把婴儿的几张面部特写照片拣了出來。推到身边的两个老姐妹身前。说:“两位大姐。你们看一看。这孩子象谁。”
全奶奶和任奶奶一听。连忙把脑袋抵了过去。刚看了一眼。任奶奶就开了口:“啧。这孩子和我家小天是一个模子耶。”
“真象。真象我家小天。小时候的小天。就是这么一个样子。你们瞧。这个小酒窝。就是他们任家的标记。”全奶奶一把将照片接了过去。举到眼前看了又看。口中也在不停地附和着。
听到两个老人的说话内容。任笑天顿时就傻了眼。这孩子是李若菡的儿子。怎么又会和我扯上了关系呢。
他感觉到自己成了天下最冤的人。这小孩子嘛。都是一个样。说是象谁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往自己的头上栽呢。
抬起头來的任笑天。立即看到刘丹丹那不善的目光。连忙把目光给移了开去。谁知。却又看到水素琴一脸的哀怨。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脑袋。一个变得有几个大。
这怎么说呢。自己和水姐、丹丹姐情深似海。却又与别的人有了自己的孩子。这样的事情。不管搁到谁的身上。也不会无动于衷吧。幸好芷寒妹妹不在这儿。不然我的脑袋会更大。头更疼。
自己的孩子。任笑天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了一下。这样的事情。可能出现吗。他想要大声疾呼。说这是不可能的事。话到了喉咙口的时候。却又咽了下去。
任笑天不说话。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些尘封已久的画面。那些曾经十分快乐的记忆。一直被他深埋于心坎的角落里。
他想到了去年七月遭人暗算的事。自己在病榻上与李若菡重修旧情。并且突破了男女之间的最后一道防线。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现在是六月份。距离那段时光正好是12个月。
呃。不好。大大的不好。人总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实际上。一般的孙子出生。也就是八到九个月的时间。这个孩子也就是两个多月大的样子。从时间上來说应该是正好。
想到这儿。任笑天又联想到信封上写的‘任致远’三个字。好熟悉。真的是好熟悉。他的眼前浮现出了昔日的一幅画面。
自己苏醒之后的第三天夜里。终于和李若菡终于冲破了男女之间的最后一重障碍。疯狂了许久之后。病房里才终于安静了下來。
李若菡将自己白嫩的身体挤在自己的怀抱中。慵懒地问道:“天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題。”
“说吧。想问什么问題都可以。不管是什么问題。你都难不住我这么有文化的人。”任笑天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大话。
这个时候。他完全忘记了白天一直缠绕住自己的最大难題。更沒有想得到。李若菡会向他提出一个十分奇怪的问題。
“哼。臭美。”菡儿佯装不屑。好好地鄙视了任笑天一下以后。才继续问道:“你说。如果我们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应该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才好呢。”
“男孩子叫任致远。女孩子就叫任若函。”任笑天脱口而出道。
任笑天感觉到女人真的好奇怪。刚刚才从欢爱的颠峰上降落下來。就想到了给孩子取名字的事。还好在自己有那么一点急才。不假思索地就说了出來。
想到这儿。任笑天方才想出了自己为什么会对‘任致远’三个字感觉熟悉的原因。敢情这就是自己为孩子取的名字。
有了这么一段回忆。任笑天也就想通了许多问題。怪不得李若菡怀孕之后不肯说出丈夫的名字。怪不得李若菡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自己让妹妹送去的钱。
原來这就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就是那个不肯出面承担责任的丈夫。任笑天想不通。李若菡又怎么会跑到法兰西去的呢。又怎么会和向奶奶一家人碰到了一处呢。
事情说起來也很简单。当初。李若菡为了摆脱孙大伟的纠缠。也为了不想接受家庭对自己婚姻的安排。就只身去了非洲的某个国家。履行什么国际援助的义务。
在那儿。她碰上了操持慈善事业的一个华裔女孩子。对方來自于法兰西。是受企业的委托來发放当地急需的食品和衣物。
同在异乡为异客。又都是华夏人。两个女孩子当然处到了一起。很快就成了无所不谈的闺密。加上李若菡心中郁闷。很快就把自己与任笑天之间的事说得清清楚楚。
在她的想象之中。对方和海滨扯不上一点关系。即使说出了任笑天的名字。也沒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