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为义子,想到杨康的身世。
“姑姑为何要收他为义子,何不只收为徒。”
“康儿还小,孩子是需要母爱和父爱的,父母我是无法给他们,至于不能让他再失去母爱,他应该和飞儿韵儿一样。”
对杨康越歌心里到底有些愧疚,若不是她,至少杨康未来二十年的人生会有父母亲疼爱,会有尊贵的身体,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恩人的孩子落得那样的下场。所以她只能尽她所能对他,好好养育他。
闻言武眠风没再说,飞儿和韵儿又吵着要钓鱼,要吃新鲜的清蒸鱼,武眼风只得带他们去钓鱼。
因为武眠风想去归云庄,所以他们选择了走水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越歌干脆租了艘船,直接去太湖。
两人带着三个孩子到达归云庄时已经是时至寒冬了。
十一月的雪花飘零,越歌披着灰白色的裘披,抱着穿得厚实的裹得像个毛球的杨康,她身边飞儿和韵儿也穿着毛裘冬衣,带着毛茸茸的孤皮做的帽子,脚踩着鹿皮靴子,完全似两个可爱的雪娃娃。
武眠风也披着黑着的狐裘披风,他站在越歌身边,乍一看,不知的还以为是夫妻俩带着三个孩子呢。
“眠风,敲门吧。”
武眠风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站在门口许久未敲门。
“眠风,外面太冷了,孩子们受不了,你……”
你若是不想进去咱们就先离开。这些许越歌想了想没说出口,只是她担心孩子。他们已经站在这快半个小时了,冻着可就不好了。
武眠风看了看飞儿和韵儿,两个孩子听到娘亲的话也正抬头看着武眠风。
“大哥哥。”
武眠风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笑了笑,只见他杵着拐杖上前敲门,不一会门就开了。
“谁啊?”
开门出来一十七八岁的门子,他正不停的搓着手。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找谁?”
“找你们庄主陆乘风,你去报通一声,说是武眠风求见。”
那门子听到武眠风自报家门口后突然再看武眠风,眼中闪过惊讶疑惑与了然。
那门子是个机灵的,一听到武眠风的名字很快心里有所猜想。
难道这人也是庄主的师兄或是师弟不成。庄主已经来一个叫曲灵风的师兄,一个叫冯默风的师弟,现在又来一个叫风的,只怕是庄主的师兄弟。庄主之前不是派人出去找一个叫什么风的人,莫不是就是此人。
那门子心里琢磨,他机灵的眼睛轱辘的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对武眠风的态度也恭敬了起来。
“公子,请稍等,小的去通报一声。”
那门子关上门,越歌听到脚步声飞快的跑远。
武眠风很紧张,手不停的搓着手里的拐杖。越歌也不说他,其实越歌有些理解武眠风。武眠风毕竟只是个十五六岁半个孩子,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心理自然是复杂纠结。对亲人的期盼、担忧、怯意……这些让他既想见自己的师兄弟,又怕见到他们。
大约过了一刻钟,越歌听到门内传来似轮子滚动的声音,还有似棍子戳在雪地的声音以及脚步声。当门再次被打开时,越歌见到了一坐轮椅,两个杵着拐杖的年轻男子,其中一个正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曲灵风,那剩下的两人坐轮椅穿着贵气的应该是陆乘风,而另一个面容消瘦的应该是冯默风了。
“五师弟。”
曲灵风见到武眠风惊呼出口,杵着拐杖急切的上前。
“大师兄。”
师兄弟俩拥抱在一起,越歌听到武眠风的哭声。
两人抱了一会就放开了,两人也上前。
“四师兄,六师弟。”
“五师弟。”
“五师兄。”
三人见面哽咽,一声师兄,师弟道尽他们心中的心酸苦楚与重逢的喜悦。越歌听到武眠风叫冯默风六师弟,这才知道原来武眠风不是排行最末的。
师兄弟四人重逢,自然是感慨万分,有千言万语,越歌也不想打搅他们。不过好在他们也没忘了还有其他,没让越歌等太久。
终于发泄了一些心中感情后,还是心思细腻的陆乘风先记起了还有外人。
不过当他很到带着孩子的越歌和三个孩子时惊愕得瞪大着眼睛。
“这是……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