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刚刚过了元旦,马上就要过春节了,正是很多火电厂储备煤炭的时候,所以即便是夜里,这里也是不停的有来至各地的运煤车不断的进进出出。
虎爷带着一众的小弟,一到了拓远公司矿区门口的那一块空地上,立刻就让人把十几辆金杯横在前面的公路的出口上,当即就有十几辆已经装好了煤的运煤车被堵在哪里。
这些跑长途的运煤司机,一般都是专门跑运输的,不是拓远公司的人,他们常年在外跑运输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眼前出现这一幕,在他们看来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很多司机很明智的选择,熄火,拔钥匙,然后下车,找一个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看热闹,因为他们也明白,这些本地流氓一般不会太过难为他们这帮外地司机。
充其量也就是对他们的车子下点狠手,但是车受伤总比人受伤要好……
拓远公司门口的保安也很快就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于是立马过来几个人查看情况,可是还没等走到跟前,就被招呼也不打的虎爷带着几个小弟打到在地……
放翻了几个保安,虎爷一看拓远公司的大门并没锁,于是立刻就带着小弟们冲了进去,里面毫无准备的保安,和一些准备换班的矿工可算是倒了霉,几个回合下来就被这帮暴徒给打到在地……
打完了人的虎爷,还觉得不太过瘾,又带着人直接来到了矿区外面过磅的地方,上去就把大号的磅秤给砸了个稀巴烂,然后又把正在收钱的会计胸前的皮包一把给抢了过来。
打完了人,抢完了钱,虎爷还觉得不太过瘾,于是就又带着一帮小弟,直接去矿上把一些正在运转的机器,给砸了个稀巴烂。
虎也带着一众小弟,威风凛凛的巡视着已经被他砸烂的拓远公司,心头一阵舒爽,几年前憋着的那一股怨气,终于是在今天得以一偿所望,大仇得报了。
人也打了,钱也抢了,机器也砸了虎爷感觉,这次拓远公司肯定损失不小,根据他的估计最起码也得有几百万,回头就算是重新买设备,整理现场等等,也得花个几个礼拜的时间,这段时间的产出再加上这些机器,里里外外估计拓远公司得损失过千万。
等他们换好了机器,那自己就再来砸,而且自己还会放出话去,任何矿工如果来拓远公司上班的话,那到时候受了误伤可一概不负责。
嘿嘿,到时候看看还有那些不要命的矿工敢来他们这里上班。
这次于家人给了自己充分的暗示,不要怕把事情闹到,这次上面有人罩着,所以虎爷当然是不怕。
反正出了事,还有于家人兜底,那自己怕个球!
所以坚定的信念的虎爷,这次才会下手这么狠。
虎爷得意洋洋的带着一帮小弟,往门口走去,正琢磨着是不是连门口那几十车的煤炭也直接劫走算了,可是刚一走到门口就碰上了一个黑大个带着几十号恶狠狠的穿保安制服的家伙。
一看到这个黑大个,虎爷眼珠子都红了,自己头上有一道疤,还有耳朵下面的豁口伤,可正是出自这位仁兄的手笔。
当年正是在这个小子手下,自己吃了个暗亏,今天正好连本带利都讨回来。
虎爷也不多废话,直接一挥手,顿时他带来的百十号小弟,马仔是一拥而上,而那个黑大个和他身后的保安,当然也不是吃素的,人人手里都拎着铁管,镐把之类的武器,这时候当然也是不落人后冲了上去……
两伙人流就这样是嚼到了一起,这个黑大个叫张大猛是金国柱当年当兵时候一个战友的儿子,后来他的那个战友回乡之后混的很不如意。
金国柱知道之后,进去找他,可是那个战友不愿意出来帮忙,就把自己的儿子张大猛给派了过来,金国柱一看这张大猛的体格就很喜欢他,因为他觉得这小子是个当兵的料。
于是这个从小就野得很的张大猛就在金国柱的手下当起了保安。
张大猛老家沧州,出了名的武术之乡,他自己小时候也练过功夫,再加上他人高马大所以打起架来,那更是占尽优势。
这时候在他的手下根本就没有一合之将,虎爷一看张大猛一加入战阵就犹如是虎入羊群一般,自己的那帮小弟,在他手下根本就没有一合之将,往往是一个照明,就被他手里的那个铁管子给打倒在地。
看到如此勇猛的张大猛,虎爷感觉腿有点软,毕竟他已经不再年轻了,而且这拓远公司的保安,这特么的都是从哪找的啊,一个比一个能打,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街头混混。
如果他知道这些都是金国柱和金小强,招来的退伍兵的话,恐怕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来这里捣乱。
很快虎爷就看出了势头不对,别看自己这一伙人人多,可是这也架不住对方能打啊?
“虎爷,要不要动家伙?”
虎爷的狗头军师凑乎他身边小声问道,他们来的时候带了几把钜短了枪管的五连发,这些可都是虎爷通过不法渠道搞来的,是虎爷用来压阵的最后武器。
这几把喷子都在虎爷身边的几个铁杆小弟的身上,这些人在刚刚打斗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加入战团,他们救护在虎爷的身旁,一副御林军的形象。
虎爷眼珠子一转,最后一咬牙对狗头军师说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看情况,如果情况不对,咱们几个就先走,毛毛,你先去热车。”
虎爷虽然长得彪呼呼,可是并不是傻蛋,他知道要是动了枪,那就肯定是大案,现在这点事充其量就可以算作是斗殴,可是如果要是涉枪,那事情就要大条了。
于家的人虽说是挺自己,可是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力度有多大,所以现在最好还是给自己留一步余地,免得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