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叔叔这么有时间。”李若墨调侃了一句，“就不怕别人误会我和你弄小圈子。”

“你这小妮子，难道我想载我侄女一趟都不行吗。”贺军笑道，却沒有责怪的意思。

“当然可以。”李若墨也笑了，在贺军面前她永远都是个小女孩，而在情报界中，帮助她最大的，也就是贺军。

以前在十五办公室工作时，李若墨在贺军这边，几乎是尤其必应，所以李若墨对贺军的敬重，甚至过她的父亲，因为贺军也教过她不少东西，仅次于老头子而已。

坐在贺军的专车上，李若墨突然问道：“贺叔叔，我今天的表现你满意吗。”

贺军沉思的脸上突然一愣，回过神看向李若墨道：“你个小滑头，今天你可把老龙气的不轻。”

“我也是沒办法，他处处针对我，我能怎么办，我们第十五军情局也要展，毕竟大家都是在为国家做事，又不是为私人利益。”李若墨无奈道。

可贺军却道：“你这小妮子，老龙虽然脾气不好，但他这个人到不是什么小人，有话当面会给你讲清楚，即使你顶撞他，他也不会给你暗地里使绊子，所以，你今天的表现还算合格，如果你软弱，估计老龙才会看轻你了，但是，ri后你也休想从他那里得到任何帮助。”

“是吗。”李若墨突然沉思了起來，想到了林婉柔，也想到了苍龙，“正因为他是个有原则的人，所以我才会这么说。”

“你的意思是欺负他有原则咯。”贺军突然笑道，“他虽然有原则，可却六亲不认，估计除了他妻子之外，沒有人能让他服软，你也不例外，凡是可不能做的太过，适当的时候，也得服软，搞情报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知道了，贺叔叔。”李若墨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这小妮子，也就知道欺负我这个老人家。”贺军被李若墨脸上的表情逗乐了，突然想到了李若墨小时候，那个屁颠屁颠总是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女孩，在饭桌上总是会老气横秋的指责他们这些酒桶子。

“你现在也是一个部门的头头，以后贺叔叔能帮你的不多，一切还得靠你自己，但这次你确实干的漂亮。”贺军赞赏道。

可李若墨一听这话，心底却是一沉，因为贺军背后的意思是，以后他们的关系仅限于公事，而不限于私人感情，无论贺军以前是如何疼爱她这个小丫头，怎么袒护她的小打小闹，但现在都不一样了。

她的地位已经站在了和贺军差不多一个级别的地步，在这样的级别上，是沒有私人感情的，有的只是公事公办，所以ri后第十五军情局，不但失去了总情局的帮助，也失去了央情部的帮助。

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可李若墨还是很少失落，因为贺军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她当老头子是老师，当龙局长是长辈，而当贺军就像是自己的父亲，至于自己的亲生父亲，反而沒有贺军这么亲，这并不是血缘所能诠释的。

“有时候啊，我真怀念以往的ri子，可最终我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沒办法，都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一个强国梦。”贺军感叹道，“或许，你应该听你父亲的，老老实实的找个人嫁了，安安稳稳的过ri子，这一行真不适合女人。”

“贺叔叔什么时候成了我父亲的说客了。”李若墨有些生气，“凭什么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就不能做了，我会做的更好，做的比你们都不差。”

闻言，贺军一愣，因为这句话他曾听过很多次，同样是出自李若墨的口，只是最近一次听到是十几年前，那时候李若墨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

现在听到除了缅怀之外，却更有担心，担心李若墨在这条路上走不下去，又有些于心不忍，让女人來承担这样的责任，是男人的耻辱。

“我可劝不了你。”贺军摇了摇头，“不过你父亲很着急，其实他所做的一切，何尝不是为了你们兄妹呢，有时候”

“别说了，如果他真为我们好，在一开始就应该放下某些东西，可讽刺的是，他沒有放下，却來劝我放下。”李若墨说着语气冰冷，“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永远，，。”

李若墨的倔强，让贺军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于是车里陷入了沉默，一直到机场李若墨下车，贺军也只是说了几句客套话，因为他很清楚李若墨的xing格，从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