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兵都傻了。心说大人发癔症,睡到半夜莫名其妙要把二把手的全家都抓来!
稍一愣神,田师中大骂:“还不去,难道你跟龙有悔是一伙的吗?我砍你的脑袋!”
传令兵吓得一缩脖子,飞也似地向黄天庆传令去了。
田师中望着虞丰年:“虞大人,第一件事我做完了,还要我做什么?”
虞丰年说:“你现在要做的是,亲自带人随我把吴璘一家老小,还有他手下的那些将官都押到这里来。”
“虞大人,你为何要把吴璘抓来?”
“我做什么还要与你商量吗?走,现在就去!”
“是是是!”
田师中先被虞丰年吓得不轻,两个姘头又被虞丰年杀死,还被喂了毒药,完全被人牵住了鼻子,虞丰年要他做什么,他屁也不敢放一个,只好连夜点起两百人来到略州大。
守把大牢的都是龙有悔安排的人,为首的是龙有悔的亲信将官鲍喜来。龙有悔临走交代他:“虞丰年足智多谋,不能奇胜不顾家,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守把在这里,以防虞丰年来救!”
鲍喜来下了保证,说:“你放心吧,吴璘在我在,吴璘不在,我提头来见。”
龙有悔一走,鲍喜来调集手下,加派人手,严守监牢。他也没回家,就在监牢值班房睡了一觉。
没想到天到黎明,竟然把田师中等来了。鲍喜来被军兵叫起来,一听说田师中来了,十分意外,慌忙迎出来,一看田师中身后跟着一二百名官兵,身边还带着十多个穿黑衣服的人,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做什么的。
田师中跪倒磕头:“ 不知田大人到此,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田师中瞅瞅身后的虞丰年,虞丰年一使眼色。田师中说:“起来吧,你们速去把吴璘一家老小还有他手下的将官都押出来,我要带回去连夜审问。”
鲍喜来一听,十分不解:“大人,这天还没亮,大人为何要提审犯人,不如明天再审。”
“大胆,你要教我如何做事吗?”
“不敢!只是龙大人命令下官,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接近犯人。”
“大胆鲍喜来!”田师中把眼一瞪:“你眼里只有龙有悔就没有我田师中吗?”
“不敢!田大人容禀!龙大人一再嘱咐,怕虞丰年前来劫牢反狱,让我立下军令状,吴璘在我的头在,吴璘不再,我提头去见龙大人……”
虞丰年在田师中身后嘀咕道:“田师中,你这官当得可真窝囊,被手下架空了还兀自不知。”
田师中也大为恼火,刚要发作。虞丰年说:“交给我吧,我帮你夺了略州的领导权。”
虞丰年说着,迈步而出,走到鲍喜来的近前,鲍喜来比他矮一头半,翻着眼睛望他:“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怎么你不认识我?他都认识我!”虞丰年一指他的身后,鲍喜来不知是诈,回头一看,后面没人,还没回头,虞丰年拽出匕首,一刀割喉!一狠心,抓住头发,割下人头,提着人头大喝一声:
“孩儿们听好了,川陕大帅田师中在此,龙有悔违法将令,不听调遣,滥杀无辜,鲍喜来为虎作伥,已被我斩杀!谁敢乱动,格杀勿论!”
话音未落,手下十四名勇士,留一名看住田师中,其余人等把鲍喜来最亲信的几个乱刀砍死,众人一见,噤若寒蝉,不敢动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