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小伙子可真会说话。快进去歇马,孩子们,也都快进来吧。”
众人对老人进庄,把马匹交给庄客刷洗饮遛。厅堂之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说,老人陈子成大惊:“怎么?我吴璘兄弟被人夺了权?”
虞丰年说:“不光是夺了权,一家老小全被关押在监牢之中性命难保。现在的川陕大地是朝廷反叛田师中和龙无悔说了算。”
“田师中我听说过,这龙有悔是谁?”
吴挺说:“不瞒伯父,我们也想知道。此人说与我父亲结仇十七八年,有不共戴天之仇,还让我父亲猜到底是什么仇,猜不到的话,就折磨我父,可是我父亲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我们一家人也都如坠雨雾之中,他最多二十四五岁,却说与我父有十七八年的大仇,十五六年前他最多七八岁,我父亲怎么可能得罪他呢?”
陈子成皱着眉头琢磨半天:“二十四五岁?十七八年……孩子,这龙有悔长什么样子?”
“长得极为难看,脸上疙里疙瘩,安俩角就跟画上的龙头一般。”
“哦?”陈子成又陷入了沉思。
虞丰年看他的模样慌忙问道:“老人家,你想到了什么?难道此人你认识?”
“哦……不不不……小老儿不认识这样的人……唉,吴玠吴璘兄弟俩数十年如一日保家卫国,没想到竟然落得这步田地。”陈子成言辞躲闪,岔开话题。
吴挺心粗,也没在意,附和说道:“是啊,田师中和龙有悔,两个人一个贪得无厌,一个恶行累累,长此以往,恐怕川陕必乱,民不聊生,我一定想办法要救我爹出来,救川陕百姓脱离水火,搅扰伯父之处,伯父见谅。”
老头儿一笑:“孩子,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马上让人通知厨上准备饭菜,你们好好吃顿饱饭。”
“多谢伯父。”
老头出门让人准备饭菜,虞丰年把吴挺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兄弟,刚才老先生说话躲躲闪闪,你瞧见没有?”
“是吗?”
“你说到龙有悔的时候,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会有什么事情隐瞒我们吧?你们两家多久没有联系了,这老头靠得住吗?”
“虞大人尽管放心,老人家与我父亲情同手足,我父救过他的命,在他生意上也给了许多帮助,他不会做对不起我家的事情。”
“那就好!”虞丰年嘴上这么说,还是不放心,派出手下悄悄留意庄上的一举一动。半天下来,一切正常。老头儿尽力安排他们的生活,服侍得非常周到。
虞丰年仔细观察老头儿,看老头儿出出进进忙前忙后,不像搞阴谋诡计的人,这才慢慢放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