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提醒我,泉州有霸王,我作为泉州知府尚且被人打。泉州的百姓岂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为官泉州为百姓做主,首先就要铲除泉州的霸王,要让一切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之人。最终被老百姓踩在脚下。”
林子月脸色铁青:“所以,你就盯住我们林家吗?不把我们逼上绝路誓不罢休不是吗?”
虞丰年哈哈大笑:“你这姑娘,长得如花似玉,说出话来却不讲理。泉州侯林侯爷是秦相爷的至亲,是泉州城第一大户,我怎么敢对他不敬?
“姑娘请想。自我来到泉州以后,我是否动过林侯爷一根汗毛?我到清泉村救人。到清泉山剿匪,设公审台审问贼寇。这有错吗?跟林侯爷有一文钱的关系吗?
“有贼寇到我知府衙门打抢砸烧,刺杀本官,我料敌在先,派兵守卫,捉拿刺客,这有错吗?跟林侯爷有一头发丝的关系吗?这两个月里,我整治官场*,拿掉了一批贪污*的官员、作威作福的败类,有错吗?跟林侯爷有屁点关系吗?
“可能姑娘也会有所耳闻,泉州上下状告林侯爷的状子,本官收了不下万份,可是我有没有到侯府兴师问罪?可曾派人去抓了侯爷?姑娘啊,如果泉州百姓骂我徇私枉法,我只能听受,为啥,就是因为我纵容泉州侯,对他的罪状不闻不问。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就说这颗金弹子,你当初打了我,我明明知道是你做的,可曾为难过你一分一毫?我替你们林家所做的一切,你们全然不知,更谈不上有丝毫感恩,姑娘还怒气冲冲前来找我兴师问罪,我可真是没想到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够人,姑娘,你说呢?”
虞丰年太能说,林子月被说得哑口无言,满面通红。是啊,虞丰年没做错一点事情,是林家屡屡加害,次次无功而返,反被拖残。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虞丰年长了灯,又起身给林子月沏了杯茶,递给她。“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决不会不讲理,我想可能我们之间有所误会,我该解释的已经解释,你我都不必纠结在过去的这些细节上,我说这些也是为了告诉你,我这个泉州知府值得你信任,说说吧,找我告状是告谁的状?总不会是来告我的吧?”
虞丰年把话往回拉,还不忘夸她漂亮,他的优雅和放肆让林子月心动。林子月突然发现,自己跟虞丰年完全不是一个等量级,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能被他看穿。对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也许就是坦白。
林子月完全平静下来,她喝了一口茶,两只手把茶杯捧在手里,不得不说,这个动作恬静而又透着处子的芬芳,灯光之下,皮肤吹弹可破,大眼睛秋波流动,比兴师问罪的样子可爱得多,也诱人得多。脖子里的肌肤露在外面,
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林子月突然放下杯子说道:“我要告人诈骗。”
“诈骗?谁敢诈骗你大小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林子月又喝一口茶,好好平复一下心情。“大人,我父曾央求一个人替我说亲,此人满口应承,收了我父白银五千两,绸缎百匹。”
“等等……姑娘,你开口就开玩笑,你父亲央求人替你说亲?那人就是媒人呗?怎么要收五千两银子、百匹绸缎,媒人这个职业这么挣钱吗?你这么好的姑娘,不该男方花钱吗?那男的是谁?有什么背景?”
“这……反正那男的很是特别,我们就是花了五千两银子。”
“好吧,这真是奇事,你接着说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