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抬起头来,虞丰年看她五官很精致,可是黑灰抹脸,头发蓬松,遮了半边脸,看不出本来面目。
此人是谁?正是林一飞的女儿林子月。虞丰年跟她有一面之缘,当时被她打了一弹子,可那时候林子月穿绸裹缎,又是男子装扮,跟现在天壤之别,如何分辩?
与此同时,林子月抬头观看虞丰年,心里咯噔了一下——太帅了。当初射他一弹子只顾了挑衅,而且距离远,也没有好好观察,此刻,这张帅气的脸就在眼前,面白如玉,眉目俊朗,鼻梁高挺,牙排碎玉,且如此年轻?
林子月观察虞丰年,竟一时间忘了说话。
“姑娘,你有何冤屈,告诉虞某人,我一定替你做主。”虞丰年又重复了一遍,林子月如梦初醒:“我……我冤仇深似海,我要告的人权势滔天,大街之上不方便说,怕被他盯上挟私报复。”
“噢?这么严重,既然如此,你随我进知府衙门说吧。”
虞丰年把她搀起来,带着她进了知府衙门,进了公堂。林子月又说了:“大人,此人与官府牵连密切,不能在公堂之上说我的冤情,乞请到一处隐蔽所在,屏退左右。”
听了她的话,跟在虞丰年身边的周晨星和颜如玉就有些不高兴:“这里没有衙役在,只有我们家人,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林子月低头不语。虞丰年一看,“既然如此,你随我到书房吧。晨星,如玉,你们俩先去后宅休息吧。”
周晨星说:“官人,我隐约觉得此人来者不善,你……”
颜如玉观察一向仔细,她一直盯着林子月看,就发现林子月虽然穿戴破烂,但举止言谈不像个穷人家的姑娘,而且衣服破烂,鞋子却是新的。“官人,我看此女也有些不寻常之处,你千万当心。”
“你们放心吧,我会让衙役在外面守着,不会有事,去吧去吧。”
虞丰年打发走了周晨星和颜如玉,对林子月说:“姑娘,走吧,随我到书房,哪里清净,没有旁人,你有多少冤屈都可以对我说,你要告的人,不管他多大的势力,只要查实冤情,我决不饶恕。”
虞丰年带着林子月来到书房之中。虞丰年说:“姑娘,你瞧,这里没有旁人,只有你我二人,现在可以放心了吧,说吧,你要告何人?”
没想动林子月抿了抿头发,说道:“虞大人,能否让我借你的地方洗一洗脸,梳一梳头?也免得大人看到我这张脏脸心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