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将头抵其胸道:“我想那里既能禁得住郎君巨物冲|撞,区区酒水儿,哪有甚厉害?今番才知还有这般苦楚!”
虞丰年兴致已发,安抚再三。颜如玉道:“妾倒忘了,方才只说把酒倒在身上,乃是引火烧身,请郎君杀火!这番酒己被舔尽,心火上窜,待郎君替我杀火!”
虞丰年说:“四姐妹之中,数你年龄最小,你倒最会玩耍,最会说道。要我杀火,好啊,杀火之物乃近在眼前,为何不自取?”
颜如玉故意道:“在何处?让奴看看。”
虞丰年笑道:“就在老爷裆间,你却不知?”
颜如玉道:“你想消受,却让我来脱裤子,我偏不!”
虞丰年哄她:“我这物儿伺候你们四个,要进不同的水帘洞,要娘子亲它它才兴奋!”
“真的?”颜如玉一笑,腾手去脱,虞丰年也不加止,任凭滑了下来,哪知滑至半路,急扯不下,颜如玉探手去摸碰着硬物,笑道:“原来是郎君这东西怕羞不愿抛头露面!”
虞丰年道:“它若是羞,就不恁般硬了。”颜如玉探进手去拖拽出来,双手环在手心,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奇大无比,颜如玉看的好不动兴,遂将**持于口边,吮吸不休。霎时,那东西卜卜的乱跳。
颜如玉惊道:“它怒气充盈,如何是好?”遂将他裤子脱下。虞丰年道:“定是它嫌门不当户不对!”
颜如玉问:“如何才门当户对?只因你方才吃了阵花酒,它却未曾沾得一些,所以发怒?待奴身来侍奉它罢。”说完去取酒杯,饮了些剩酒,含在口里,腾身欲往上凑。
虞丰年急忙止住道:“前番都已这样饮过了,换个酒令罢!”颜如玉将酒咽了下去,问:“换什么酒令?郎君教我。”
虞丰年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盘置于桌上,与你饮个交杯酒罢。一边饮,一边寻那快活!”
颜如玉笑着说:“一心怎能二用?何况,这方寸之地,怎好腾挪?怕不尽兴!”
虞丰年说:“庄稼收成,不论田地,若是你跌下,便是去了,战我不过,便罚一大杯,我也一样。”
颜如玉说:“郎君岂不欺我!你酒量甚大,妾身定会吃亏的。”
虞丰年说:“罚我便是了。”颜如玉欢喜,起身将桌上收拾干净,又置上毯儿,那虞丰年坐上。颜如玉见那物儿直立,遂假过去欲吃进去,被虞丰年推却道:“要面对面,门当户对!”
颜如玉说:“恐怕桌子不牢固,郎君已坐了大半个桌子,妾身坐于何处?”
虞丰年说:“你可以坐在我的胯上,保证不让你跌下去,就算跌下去,也是软软的床榻,不会有事。”
颜如玉依他所说,扶着虞丰年肩头,掰开双腿,骑于虞丰年胯间,虞丰年忙扶住那物,说道:“坐下来吧。”
颜如玉忙将身字下坐,忍着疼痛,两相融合,不禁惊道:“心肝,满满实实,奴不敢动了。”
虞丰年说:“动与不动,你自作主张,管我甚事?”
颜如玉初时徐徐几回,不曾放马驰骤,虞丰年也觉得不适兴,遂紧紧搂抱颜如玉,猛耸臀尖,霎时二人绞杀一处。
颜如玉大叫道:“痛杀我也,慢慢的。”一边说,一边梳拢双腿。虞丰年被夹得十分畅意,耸动数回,又不动。再看那颜如玉,哪顾悬空,扳住虞丰年肩头套桩,愈动愈速,欢|爱之水直流到桌上四溢开去,虞丰年也被激得乱挑乱刺,借颜如玉七分力气,弄得桌儿叱叱乱响,妇人哼叫连连。颜如玉正美,猛地里大叫:“心肝儿,我要去!”虞丰年大喜,愈加着力,见颜如玉两眼儿翻白,高声浪|叫,狂颠不止,遂猛力挑刺,颜如玉四肢俱废,跌下了桌去。
许久,颜如玉直起腰道:“险些跌下桌子又跌下床!谢天谢地,若不是妾身心存一念,或是郎君再使些手段,非摔下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