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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皇甫瑾呷了一口茶，这个丫头，越来越调皮了，从前在京里还拘谨着，如今是越来越放得开，这下沈家这些人可遭劫了。

假以时日，怕不是要成为武林中一代女魔头了。

想着她可能长成的样子，他忍不住眉眼舒展地笑起来。

皇甫瑾放下金边的白瓷茶盏，向舱外看了一眼，水波荡漾，他能根据榖纹变化来判断水底的动静。

他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袖，道：“茉儿，不如我下去看看。”

兰若和兰如毕竟是两个女孩子。

苏茉笑道：“不用的，你可不要小看兰家姐妹呢，她们厉害着呢。”

当初她在农场让人特别制作的那一批水靠、气囊，加上她们训练出来的好水性以及拼刺技术，还有一身的好武艺，足以让她们在水上傲视那些水鬼们了。

皇甫瑾若是下水，那结束得太快太彻底，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