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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有黄种人(指中**队)的洪水追赶着白种人和棕色皮肤的人群。中国士兵穿着的特有的迷彩军服和他们那另类而丑陋的钢盔,除去他们的五色国旗外,随处可以看到那些黄种人高举的军旗,他们的军旗上的图案有龙、凤、虎、豹、狮、鹰等无数种各色动物或其它图案,那些变形的图案很像印地安部落的图腾崇拜。
相比于欧洲人,中国士兵长得较为矮小,普通身高在5。5英尺左右,但谁也的不要怀疑这些黄种小个子的战斗力。……在公路上,中国人的军队正在行军,他们是去攻打加尔各达。在部队的最前面有几辆小型两栖快速坦克开路,坦克上搭满了突击队员,接着是他们的重装甲部队,再接着才是他们的步兵部队。
这些身着迷彩服、扛着自动武器的步部队伍,是中国人历时20年建立的精锐步兵,他们有时几百人一队,有时三五人一排,有说有笑,好像是赶到加尔各达去看一场精彩的拳击比赛或者说的是观赏一场电影。……这是二个陌生的敌人,来自中世纪,英勇善战,斗志顽强,文明的白种人要遏止这些野蛮民族的扩张意志,就必须要用钢铁筑起牢固的堤坝来。然而,白种人的钢铁堤坝正在走向崩溃…………去年,在马来亚、新加坡的英军遭受全歼后,当缅甸英军及其印度殖民地军团基本上被赶出东南亚,只是由于指挥撤退有方和中**队的迟疑,才避免了全军覆没的结局。……英国参谋长委员会在分析缅甸战事失败的原因时指出:“那里的英军和印度军队训练低劣、装备不足,指挥不当。皇家空军软弱无力,情报机构几乎默默无闻。他们不懂如何打丛林战,只是死守道路,于是,不是被裹挟在中间,就是被甩在后面。缅甸人则态度冷淡,时常充满敌意。”……但这一次,在半年之后,印度,这颗英国女王王冠上的明珠,四亿印度人,再一次见证了英**队的愚蠢!愚蠢的将军们在战略上的失败、战术上的惨败,注定了英国失去印度只是时间问题……那些行军离不开汽车,打仗离不开坦克大炮,吃罐头食品,携带钢盔和防毒面具,脚上穿着长筒皮靴的英**队,被士气高涨的中国人像撵鸭子似地驱赶着逃命,一个中国连队甚至可以迫使一个团的殖民地兵团选择耻辱投降。……”
泰唔士报
欢迎来到天竺,此路通往德里!——国防海军陆战队第十远征团
几乎每一个离开沉箱码头的官兵,乘卡车经7。5公里的工兵用推土机、压路机压出的简易土路后,踏上条碎石公路——这是他们在印度碰到的第一条良好公路时,都会看到第一个打到这条在国内尚不及镇级公路的标准的碎石公路的陆战队第十远征团留下的用木门板制成的“广告牌”。
这副广告牌上除去那12字宣言外,还有一大幅彩色画报,画报上一名荷枪实弹国防军战士的身后,满是印度人,下面用英语和印地语等数种语言写着“印度!将赢得解放!”。
一一四团的车队在这条碎石公路上东颠西倒地前进的时候,卡车上的战士们忽然发现前面,路边那些被击毁燃烧的卡车、坦克旁的空地上,站着有许多三五成群的印度士兵,尽管在旁边可以看到维持秩序的印度国民军的士兵,但他们却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似乎战败者并不是他们。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忍不住问道:
“长官,您说这些龟儿子到底是不是打了败仗,打了败仗还他娘的这么高兴?”
“靠,瞧你那样,你不懂了吧!这些人可都是印度人,咱们现在打印度,是来解放他们,他们当然高兴了!咱们打到这,印度就能独立了!”
“独立!”
卡车上的一名中尉军官在听到战士们的谈话时,望了眼那些挤在路边空地,一副好奇之色望着车队的印度士兵,他们的脸上大都带着喜色,全不见战败的颓废和失意,更不可能找到任何羞愧感。
望着那些印度士兵和时而出现在村头的骨瘦如柴的皮肤黝黑印度人,穆家程脑海中浮现起在西北大学读书时,亚洲学院那位毕生研究印度文化的老教授当年口中的印度。
“……印度人没有历史,印度的历史记载没有统一的纪年,不同时代、不同地区采用不同的纪年。印度使用纪年多达20种以上。搞不清楚每个纪年的准确年代,以及各纪年的前后联系,没有纪元使得印度历史根本就是一本糊涂帐。在另一方面印度历史是一部“不断为异民族片服的历史”,印度的文化史可以说是一部不断地接受异质文化挑战、不断与异质文化交流的历史。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似乎是许多国家历史的规律。具体到一个国家,情况很不一样,有的合多分少,有的则分多合少。印度属于后者。复杂多样的地理环境和分裂的历史传统,使印度很难形成统一的民族国家。直到英国人统治确立前夕,次大陆上只有许多小的王国。因此,统一的“民族”、“国家”之类的概念,在印度出现比在中国出现晚得多。印度沧为英国的殖民地,殖民统治长达180年。近代以来,印度沧为英国的殖民地,殖民统治长达180年。英国殖民者侵略印度,经历了一个漫长和血腥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印度出现了新的、跨地区、跨宗教的凝聚力量。
西方殖民统治既给印度带来了深重的灾难,然而在客观上也为印度各势力的联合起了一定的作用。与古代异民族的入侵不同,英国是同较先进的工业技术一起进入印度的。为掠夺印度而修建的铁路、公路以及邮电通讯等设施第一次把次大陆各个孤立闭塞的地区联系起来了,印度本来部族众多,文字多达百种语言多达上千种之多,殖民政府把英语作为官方语言,使南印度操泰米尔语的婆罗门与北印度操印地语的婆罗门第一次有了交流思想的可能。英国人的征服与统治也像古代异民族对印度的征服与统治一样起到了系结各分裂势力的作用,那么这根系结的绳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粗大更有力。正是在这一背景下,印度人才第一次有了“统一印度”、“印度民族”这样的概念。甚至可以说印度的民族主义以及民族解放运动的出现和发展都是以英国人的征服所带来的统一结果为前提的。”
一个甚至于没有统一的语言,连语言都需要依靠殖民者给予的国家适合做为一个独立国家存在吗?
望着那些面带兴奋之色的印度国民军士兵,穆家程望着他们时目中带着一丝鄙夷难免还多出一丝同情,印度……绝不楞能做为一个完整的印度出现在亚洲的版图上!
行军进攻三天后,71师先导营已经领先于全师65公里,进军到距离加尔各达不足一百多公里的位置,过去的几天,作为机械化师的71师,一直作为全集团军的先头,担负着先头攻坚任务,从到加尔各达英印军的设立的数道防线,在71师这只重拳的打击下,在短短的三天中,就宣告瓦解,尤其是在师的防线在昨夜被71师突破之后,加尔各达的大门似乎对71师敞开了,在和加尔各达之间,再没有任何可以阻挡71师这支装甲重拳的力量。
由12辆24式坦克、12辆30式步兵战车、24辆中吉普以及42辆北方6*6卡车组成先导部队,沿着破旧的碎石公路前进着,装甲部队是临时加强给六营,用于配合进攻。
除去前导两辆24式坦克外,在坦克、步战车纵队间的步兵战车上载兵舱,坐满了不愿在舱内闻柴油味的士兵,甚至就连同炮塔前那门25毫米自动炮两侧都坐着两名战士。
体会了几个小时步战车的马蒂尔勉强支撑起眼皮,顺着一辆步战车炮塔上转动探照灯的灯光,朝周围看了一眼。
“现在快到哪里了?”
炮塔上露着半截身子车长转动一下8寸搜索探照灯。
“已经过了塔纳,到于邦不过五公里了。”
这会的功夫,一辆中吉普开到了步战车旁。
“金毛,赶紧跳过来!”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马跃腾冲着马蒂尔大喊了一嗓子。
“啊?”
“还愣什么愣,轮到咱们当尖兵了!”
副驾驶位上的马跃腾显得有些兴奋,甚至右手还抄着右舱加上26式通用机枪。
就在这时,从侧面的田间突然射出一排子弹射过来,几名坐在载兵舱上士兵瞬间便中弹掉到了地上,顿时时枪声响起一片,紧接着就是英印军小型迫击炮的爆炸声,中间夹杂着受伤士兵的大声惨叫。
来不及想这里怎么会有敌军出现,从吉普车上跳下来的军官火急一般跳到坦克侧后方。大“兄弟们,赶快散开!用坦克作掩护!”
接着十几名各连排的士官立刻组织部队疏散,六营的官兵包括搜索排的士兵们纷纷从坦克上跳下来,躲在坦克后面开始还击,但这群新上战场的坦克装甲兵们从来就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仗会发生在这种情况下,几乎是在六营的官兵依在坦克、汽车侧后,或架着吉普上的26式通用机枪以及12。7毫米重机枪朝着枪声传来的方向用密集火力扫射十数秒后,他们才反应过来,纷纷开始转动炮塔。
而此时,从水稻田间扔出的手榴弹和迫击炮弹不停地在六营的队伍的中间爆炸,几枚手榴弹和迫击炮击中几辆停下的吉普车和卡车,公路上到处都是汽车爆炸火光,在突如其来的打击下,公路上六营的反击尽管迅速,但却显得有些杂乱而无章法,甚至于处于各自为战的地步。
“***,你们的训练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一连……左翼迂回,二连右翼……”
营长站在一辆坦克边上气急败坏地大声命令着。剩下的人和火器连往左侧敌军开火,压制敌军火力,为迂回突破创造机会。
就在营长气急败坏的下达命令时。一名军士已经带着十几个士兵拼命沿着简易公路的路壑朝前跑去,直到跑到一百多米后,才猫着腰朝着右侧那些闪动着橘色光点跑去,十几双军靴踩在水稻田间奔跑不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而这种声响此时已经完全被枪炮声压制,公路上步战车自动炮不断的朝着远方倾倒着250克得的炮弹,偶尔坦克也会朝着敌人发射炮弹,而此时数百米外的敌军已经被步战车上的探照灯照的通白。
“***!是廓尔喀!”
带着十几名战士人左翼迂回接敌的王茂林在接近敌人百米距离时,看到那些趴在水稻田间,端着no。3或no。5步枪射击的戴着有檐毡帽的敌人时,脑海中顿时冒出三字来,尽管登陆后不过3天,但廓尔喀的大名却在国防军第7集团军群中传播开来,谁都不会怀疑这群黄肤黑发来自尼泊尔的小个子的战斗意志和战斗力。
这时水稻田边上廓尔喀士兵也发现了这十几名距离他们不过百米的敌人,于是便叫喊着朝着左翼扣动扳机,no。3式步枪发出枪声和no。5半自动步枪发射的子弹呼啸着从王茂林等人的身边掠过。
几句简单的命令和一阵哨声后,随着王茂林一起迂回的战士们已经卧倒在地,并占据了各种有利地形,轻重机枪的交叉火力开始覆盖这片被探照灯照亮的稻田,而稻田里的廓尔喀人根本无法躲避——甚至也不能逃跑。
就在他们试图向左翼发起反攻时,从公路上扫射来的25毫米自动炮和12。7毫米机枪便倾倒在水稻田间,在水稻田扬起了一蓬蓬血雾,到处都是伤兵的哀号声,甚至连维克斯机枪和26式通用机枪的的咆哮都不能掩住这些惨叫,腥红的鲜血立刻染红了稻田间的污水,子弹和炮弹如狂风暴雨般地肆虐着这群罕见的敢于主动发起反攻的廓尔客士兵的身上。
在一辆坦克后方的马蒂尔跑到宋平身边。
“怎么回事?”
宋平一边扣动扳机一边回了了句。
“不知道!狗娘养的,没准是一大群溃兵,让咱们给遇上了!”
就在这会功夫,不远处传出一阵叫骂声。
“***,坦克都他娘的吃屎了,还不快***上去!***!都在这呆着干什么!”
停在马蒂尔面前的坦克发动了,而那些撞在一起的坦克也从被打蒙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刚才对英国人来说,确实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如果他们有几门17榜反坦克炮,可能会给这支坦克部队造成灭顶之灾。
但对面这支被击溃的英印军部队手中只有一些步兵轻武器,那根本无法对像24式这样的近重型坦克造成危害,它们开始慢慢地调整队形,在这群溃兵凶猛的步枪和机枪的火力下,旁若无人地倒车、转向和前进,在步战车探照灯的照射下,路壑后方的六营官兵甚至能看到英印军的枪榴弹打在这些钢铁怪兽身上,发出刺耳的爆炸声,但他们毫无反应地继续往前驶,一些被吓傻的印度人徒劳地开着枪,直到坦克从他们身上碾了过去,把他们的血肉涂满战时的履带,此时更多的人已经溃散开来。
这时一连也已迂回到敌军的左翼,但为了避免中被自己的坦克误伤,只是命令自己的部下尾随追击,一路上,他们看到了不少残缺不全的敌军的尸体——这大概是由于视界太近的原因,坦克连的坦克兵们在追击敌人时,甚至都懒得使用火炮和机枪,直接就碾压了过去。
“***,有种再给老子一刀!”
给脚下的这具肤色面貌和自己相同的尸体补了数枪后,王茂林随口骂了一句,先前在近距离混战时,这个已经死去的廓尔喀兵在中弹前还挥着那狗腿弯刀,给了自己一刀。腹间火辣辣的刺痛仍然在提醒着王茂林自己差点就给开膛破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