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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方世界的规则具体是指……”

“天理！”

方子瑜耳边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此方世界遵循天理的规则运行，将会获得无始无终的永恒，生灵亦能安然度过一生。”

“既然天理这么好，那为何还要世界之外的力量？”

“因为源自世界之外的力量，并不遵循此方世界的规则，这会打破这个世界原有的秩序。”

那道绿色的光影似乎在审视方子瑜，“就以你刚刚的提问来举例，神选者在获得神的认可后方能成为原神，获得操控元素之力的能力，并继续成长直到其有能力登上天空岛成神。”

那个生意忽然话锋一转，“而你，外来之人，不受任何限制的获取力量，不受任何节制的使用力量，你在此方世界便属于一个异类、一个变数。”

“这个世界的异类和变数吗？”

方子瑜咀嚼着其中的含义，“那么对于我这个异类和变数，你又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那要看你如何选择了。”

“哦，我还有得选吗？”

绿色的光影给了方子瑜选择的权利，“我给你两个选项，如果你愿意遵守天理的规则，那么你将像神选者一样有机会登上天空岛，如何？”

“另一个选项呢？”

“另一个……你要么被封印，要么离开此方世界。”

方子瑜闻言苦笑道：“这哪里是两个选项，分明只有一个选择好吗？”

这分明就是“顺天理者生，逆天理者亡”的节奏，方子瑜越是清楚这一点越不敢做出选择。他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绿色光影，实在搞不懂这究竟是草神的传承还是天理的传承。

当然，方子瑜也只是想一想，毕竟这话他可不敢问。纵使这是草神留下的传承，但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现在这里又是什么情况呀。

“外来之人，说出你的选择吧。”

“呃……在我做出选择之前，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方子瑜见绿色光影毫无反应，他就当对方是默认了，于是问道：“这里既然是草神留下的传承，那么你究竟是草神还是天理？”

“我既不是草神，也不是天理。”

“原来如此，请容许稍稍考虑片刻。”

在听到绿色光影的回答后，方子瑜知道先前的判断没有错，草神留下的传承确实有古怪。这传承与草神几乎毫无关系，反倒可以看作是登上天空的邀约。

方子瑜一面思索该如何应对，一面小心的偷眼观察绿色光影。对方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人工智能，就如同是手机上Siri一类的存在。

“我想最后再确认一次，这里是草神留下的传承，没错吧？”

“没错，这里是草神的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