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很多摄像头其实都只是装个样子，个别重要的地方在用。”小武回答。

“呵呵，你应该说有，且拍下了整个凶手的犯罪过程，已经把硬盘拆下来装到文件袋里，明早就送去警察局。”杨羽说道。

小武愣了一下，但马上他又明白了什么，连连点头。

夜静了。

这是一个猫抓老鼠的游戏。

三天后。

在周欣婷，刘刚警察的号令之下，召集了一批人。

召集的人全部集中在周落雁死亡的废弃仓库。来的人非常之多。

有周紫芬，李家三姐妹，周惠，杨小芸，张大嘴家属，车在水家属等当初五大创世人的家属，同时张良师傅也来了，还有工厂的很多人，刘欣怡，何诗言等，把仓库围得水泄不通，因为是下班后，外面看热闹的群众也不少。

要不是有很多警察在，这些人早闹起来了。

“杨羽，你到底搞什么鬼？怎么把我也叫来了？还能跟我有关系？”周紫芬还不开心，自己都不管厂里的事了，都十年不管厂子了。

“周阿姨，耐心一点，既然把你请过来，自然和你有关。”杨羽回答道。

这将是一场大戏。

“你可别把戏搞砸了，叫这么多人，要是抓不到凶手，我很难下台阶。”周欣婷背后轻轻的说道。

“审讯交给你们，我负责攻破他的防线。”杨羽笑了笑。

“你还没证据啊？那不是瞎搞吗？”周欣婷还不知道杨羽葫芦里卖什么药。

见人都到齐了，杨羽才走到前面，抱歉道：“各位，不好意思，耽误大家的时间，我把大家聚集起来，是给大家演讲一份稿子的。”

“你有病啊。”有家属受不了了，毕竟张大嘴，车在水的家属千里迢迢赶来，甚至不知道是什么事，现在告诉他听演讲？这还不骂娘了？

杨羽不为所动，很认真地说道：“演讲的题目叫作魔鬼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