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半行吗?”
“好的。”
高阳挂了电话,见屋子里的那两个人还没离开。
“我真没钱。”
有钱也不想和他做生意了,太麻烦。
……
“家里现在要用钱,你还放漏给那个死丫头。”厉母走了几步,不停埋怨儿子。
儿子哪里都好,就是意气用事。
以前就提过要娶那个丫头,不过当时被她拒绝了。
厉爵阳沉声道:“妈,我生意上的事情,你不要管太多。”
“我不管你就被她骗光了,改了脸出来骗男人的钱……”
“说话难不难听?”厉爵阳强按下心中不爽,他正正经经谈生意,他妈就跟着添乱。
银行那边等着还贷款呢。
有些时候他对母亲真的是挺无奈的,明明是个很讲道理的人,遇上高阳就变得胡搅蛮缠的。
“你还向着她?这些年你搭她多少钱?她有今天的规模不都是你给的,她是陪你睡了还是给你占便宜了?我就搞不懂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被她骗得团团转?”
厉爵阳冷笑两声。
他搭高阳钱了?
两人开始都没开始过,他搭她哪门子的钱?
“她有今天是她自己努力换回来的。”
厉爵阳母亲撇撇嘴。
真不知道被那个女的灌什么迷药了,就这样向着人家,帮人家讲话,你说可气不可气?
应渊到火车站,在出站口就瞧见了挥手的人。
“应渊,这里。”
高阳对着男朋友挥挥手。
然后打了一辆车回了店里。
“我的店,这个没来过吧。”
进了屋子里,她去开了电暖气。
玉州距离齐州虽然只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可玉州没有暖气。
这个季节,这个时间,屋子里特别的凉。
“你坐。”
她去端了小饭锅过来,锅里热着买回来的筋饼。
走的时候扔到小电饭锅里的。
“洗洗手,觉得这里好吗?时间可能有点晚了,也看不到外面的景色。”
玉州这个时候树还是绿的呢,而齐州的树早早就秃光光了。
“比齐州暖和一点。”
“那是你刚来,坐一会就冻脚了。”
她治脸的那几年一直都在外头,她妈跟着她到处漂泊,高秀宁的身子骨也不太行,到了冬天手脚生疮。
可以讲,不是为了这个独生女,她是不可能留在外地那么多年的。
后来条件一好,高阳就马上带着母亲回齐州了。
齐州发不发达,那毕竟是母亲的根儿。
齐州的冬天是非常好过的。
回到齐州以后,她妈手上的疮也就犯过那么一小回。
“你这里,好像什么都没?”他看了一圈,没看到什么。
如果是珠宝店,那不是应该有柜台?
“有啊,都在保险箱里。”
高阳去给他开保险箱。
“这些都是我的宝贝。”
几个柜子打开,里面齐齐的躺着各种大小不一的石头。
大多数都是三四公斤以下的。
从保险箱里拿出来一块,放到他面前:“你用这个照照看。”
她递过来一个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