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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答着卷子，王九千还有心思担心明玉。虽然明玉经过他的辅导之后，对于文学理论这一科的理解，已经比以前强了许多。但是，按照王九千对明玉水平的了解。

答这份卷子，明玉也就是刚能及格而已。甚至还有可能差上那么三五分。

王九千心念展开，天耳通朝着明玉所在的方向听去。虽然，在普通人听来，无论是谁的卷子，震动时都不过是一声轻响。但是，这声轻响落在王九千的耳朵里，却是万千不同。

每一张卷子，纸上自己的不同，都会使其震动时发出的响声截然不同。而根据这其中的不同。王九千的天耳通，可以清晰的判断出，这张卷子上，某个部位的某个痕迹究竟如何。

换句话说，王九千可以用天耳通，清晰的听到这张卷子上都写了些什么！

明玉卷子上的答案，自然而然的也落入王九千的耳中。正如王九千所料，他给明玉重点讲过的一些内容，明玉答得还算是不错。而他只讲过一遍，明玉印象不深的内容，却答得一塌糊涂。

王九千听着明玉卷子上的答案苦笑。这么长的时间接触下来，他和清楚的知道，明玉真心不是学这个的料。或许，商学院才是明玉最好的选择。

按照王九千的估算，以明玉如今的答案。这份卷子也就能得个五十六七分而已。如果批卷标准再严一些，可能连这个分数都到不了。虽然，他也不打算过多干涉。考试这种事情，本来就讲究个公平公正。是学霸们驰骋的战场。

但是，帮助一个差不多就要及格的学渣混个及格。应该也没那么严重。

王九千把自己的声音集束成一线，送到明玉的耳朵里：“十九世纪法国文论家丹纳在《艺术哲学》中，提出文学创作决定于种族、环境、时代三大因素。”

“‘艺术即直觉即表现’是克罗齐提出的，属于表现主义文论。”

“文学活动的发生，有几种主要学说：巫术发生说，宗教发生说，游戏发生说，模仿说，劳动说。”

“……”

明玉十分配合的将原本空着的题写上，将原本错误的答案划掉重写。改了几个题之后，明玉的分数至少能上十分。及格已经不成问题。

而王九千没有察觉到，在他吸纳了这块满绿玻璃种翡翠的清凉气息，使得天耳通晋级后，原本对声音的集束与掌控，已然有了些微的变化。

这一场考完后，还不等王九千把自己的天耳通能力对明玉坦白从宽。明玉便一脸幸福状的依偎了上来。

对王九千道：“九千，你知道么？刚才我考试的时候有几个题答不上来，然后我就想你给我讲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