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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千帆记起来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接到线索，一个女孩子在超市盗窃，被超市工作人员捆绑示众。

骆千帆和胡菲菲去采访，为了抢占独家新闻，骆千帆装傻干扰高傲采访，让胡菲菲一个人去采访，胡菲菲直接付账，把女孩子给带走了。

骆千帆记得，那女孩子就是虹城大学的学生，当时骆千帆把钱包里的现金都给了她，还让胡菲菲通过她爸爸的关系给女孩子找工作，勤工俭学。

没想到，几年过去了，在权力空间再次见到女孩子。

“想起来了，你叫李蕊是吧，不过你该毕业了吧？”

女孩子说：“我是学医的，本科要五年，今年是最后一年。”

“你为什么出现在权力空间这样的地方？”

女孩子低下了头：“对不起，我是被逼的。我男朋友欠了人家的钱，那人和赵凯是朋友，他说只要我来陪赵凯唱唱歌，就可以拿到1000块，帮我男朋友还钱，可是我来了之后赵凯要我跟他做那个……”

“赵凯不是个好东西，就是个混蛋！”没等骆千帆说话，乐天已然凶了起来，她转而拉住李蕊的手，说：“妹子，赵凯给你钱了吗？”

女孩子摇摇头。

乐天伸手冲骆千帆要钱：“老公，他替男朋友还账，太可怜了，你带钱了吗？”

骆千帆说：“我的钱刚才都给宋炭了。”

“合着刚才他们进去胡搞你买单？你真行！妹妹，今天的事情真对不起，赵凯是我老公的朋友，没想到他能对你这么干，这样好不好，你还受伤了，我们先送你去医院吧？”

女孩子摇摇头：“我的伤也没有大碍，过几天就好了。”

乐天说：“不去医院也行，你跟我们回家一趟，该给的钱我们给，医疗费我们出。”

女孩子依旧摇头。

骆千帆说：“总之今天都怪赵凯，你就跟我们回去一趟吧，不能让你白白受伤。”

骆千帆和乐天让女孩子上车，乐天驾车回家。

走到一处商场，乐天对李蕊说：“你衣服挺单薄的，进去先给你买套衣服。”

李蕊连忙摆手：“不用，你们不用对我这么好。我受伤是因为赵凯，跟你们无关。”

乐天说：“你听我的，反正买件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是补偿你。”说着，停好车，拉着李蕊就下了车。

骆千帆旁观者清：“乐天太善良，看韩剧净掉泪。李蕊一说给男朋友还债她就受不了了，把李蕊和她男朋友想象成一对苦命鸳鸯。”

其实骆千帆此时对李蕊的言语有所怀疑，怀疑她在编故事，既然老凯能一个电话把她叫到“权力空间”，理论上她就是个外围女。

骆千帆甚至怀疑当初在超市偷东西的时候，贫困的理由是否也是编的。

乐天在跟李蕊说话的时候，骆千帆在旁边察言观色，不过观察下来，并没有看出异常，不管是言行举止、脸上的淡妆，都不像一般的外围女的形象。

骆千帆又犹豫了，难道她真的单纯是为了她男朋友还债？

“李蕊，你男朋友做什么的？”

“他是一家公司的普通职员。”

“怎么欠的债？”骆千帆已经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李蕊，如果李蕊说谎，她就会继续编故事，为了博取同情，她可能会说男朋友的父母得了重病，或者其他能换取同情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