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大街上争论起来,一个情绪激愤,另外一个面有愧色。
这个时侯,有个挎着篮子的老太太走了过来,拍拍沈继文的肩膀道:“小伙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媳妇儿的事情了,赶紧过去安慰一下人家,男人么,就应该大度一点。”
然后,老太太又转过身来,对荆静道:“闺女,我看这小伙子长得忠厚善良,即便是偶尔糊涂做了错事,也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不是有句俗话么,叫做,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合!好好说说,生活就没有解不开的疙瘩。”
老太太煞有介事地又叮嘱了几句,这才颤巍巍地走了。
沈继文还好说,荆静差点没被气晕过去,就这样的色狼,还敢称‘忠厚善良’,而且最让她无语的时候,这老太太显然是将两人当做了两口子,如果换做刚才报刊亭的那两个小子,荆静早就出手教训了,但是这么个老人,而其又是好意,她是不可能出手的。
“是啊,刚才那老人家说的对,生活嘛,没有解不开的疙瘩。”
沈继文借用对方的话道。
荆静俏脸布满了寒意,冷笑道:“还用不着你这个将死之人来安慰我。走吧,你已经没几天的活头儿了,该干什么就赶紧干吧。”
沈继文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如果让李贝贝还有席子仪看见,这还真是个天大的麻烦。
不过,目前来讲,自己并没有能力摆脱此人,但他也清楚的很,自己一日不将对方的病治好,就会多活一天。
想到这里,他就权当后面没有人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所以,他先去了一趟银行,刷卡一看,席子仪给自己的六个亿已经到账。
如此一来,沈继文剩下的事情就是前往栖凤市,跟周兴达谈转让的事情了。
给李贝贝还有席子仪分别打了个电话,说是自己要去栖凤市,直接出发了,就不回去了。
交代完这一切之后,才挂断电话。
实际上,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不敢回去,身后跟着个女暴龙他哪里还敢回去啊。
直接开车去了栖凤市。
而荆静一直在后面跟着,中途在上高速公路之前,经过一片树林子,沈继文突然嘎地一声刹住车,然后打开门跳下车,飞速地朝着顺林里面跑过去。
“想逃,没那么容易。”
荆静也跟着赶紧刹车,纵身跳下去追了上去。
不过,前后不到三分钟的功夫,她又红着脸退了出来。
原来,刚才在进去的时候,居然冷不丁地看到了沈继文正在撒尿,沈继文万万没想自己撒尿对方也不放过,当即感到一阵恼火,转过身来,道:“我连撒尿你也要跟着啊,我真是服了你了。”
不过,因为他开车的时间太长了,血液压迫膀胱,让他的身下傲然而立起来,这一转身竟然忘了这茬儿,当即被荆静看了个正着。
荆静看着沈继文下身那跃跃欲试的物事,当即俏脸绯红,脑海当中立刻回想起来回想起刚才的情景来,就是这庞然大物在自己体内纵横驰骋,心中又羞又怒,刚要上前一步将对方的卵蛋给踢爆。
沈继文岂能不明白她的意图,吓得急忙提上裤子,双手抱在腿之间。
荆静一想到反正自己迟早要杀了对方,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而其万一现在将他弄残,在没有精力给自己治病,那就得不偿失了,想到这里,她便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