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望了望远处的天机山:“住的是天机宫的低级别的道徒以及道友。还有就是朝中达官贵族的行宫和别院。”
“哦……没想到天机宫有这么多门徒。”难怪进进出出的人都是道袍飘飘。
“可是能上天机山却寥寥无几,百中挑一。”
“好严格啊。”
“恩。”
就在这时,一队白衣道子从我们面前而过,他们都是头戴帷帽,衣不染尘,如同仙人下凡。
“是明玉的护丹童子。”离歌目光随那行人而去,“看来明玉到了。”
“护丹童子?你怎么看得出?”明明都一样,跟君临鹤差不多。
“他们腰间有玉牌,在天机宫内,师叔级以上地真人便配有护丹童子,这些童子会有一块玉牌,每位师叔的玉牌形状各异。因为明玉被封为国师,因此他也可拥有自己的护丹童子,玉牌除了身份的识别,也是通关地令牌。”
目光随那些童子而去,他们的腰间挂着一块椭圆型的玉牌。
“没想到玄明玉比我们反而早到,早知道就跟着他了。。”
“明玉是国师,他身边有轩辕逸飞的人。”说罢,离歌的目光朝我而来,淡漠的神情里多出了一分落寞,“你有没有后悔离开他?”
“没有。”我撇开脸。
许久,离歌没有说话,待那行童子走远,离歌拉起了我的手:“我想去看明玉。”
“看玄明玉?我不去。”不知为什么,我依旧无法喜欢玄明玉。想起了君临鹤的清剑,便道,“那我去还剑好了。”
离歌淡淡地看了我一会,阳光中地脸多了一分寂寥:“我知道了。”说罢,便带着我入城,一路却是无语。
待我们出了朱雀城,我才知何为可望不可即,明明看着那天机山就在眼前,却是如何也走不到。
“天机宫根据九重天来建造宫殿,自下而上共有九座宫殿。”离歌遥指天机山,云雾之间,隐隐可见殿阁,偶滴神哪,他们怎么跟圣斗士十二宫一样。
“君临鹤属上三重的弟子,因此住在第七重天。”顺着离歌的手臂,根本看不见离歌所说的第七座宫殿,开始打退堂鼓,这山,比泰山更高一分,更别说还没缆车。。。。
“小舒,天机宫擅闯者死,他们不接待普通百姓,你要小心。”
靠之,虾米玩意,老子雷神都见过,他们见过没?拽个屁!
“那你呢?玄明玉是国师,不是住得更高?”离歌,宠我吧,爱我吧,把我背上山,反正你顺路。
一抹及其淡的笑容浮现在离歌的唇角:“明玉是国师,所以拥有自己单独地殿阁。天机宫不触及任何凡尘,故明玉地殿阁不在天机山上,而是在天机山边的四神山上。”离歌转身一指,只见与天机山相连接地边上有一座单独的小山,比天机山矮了一分。而在那座山的山腰处,就可见一殿阁伫立在云雾之中,飞檐廊桥清晰可见。
“鬼哭谷就在四神山后,我会在明玉那里等你。”离歌的意思是不送我也不接我,估计想跟玄明玉单独相处。在我还来不及无赖的时候,离歌就飘然而去。回头望一眼那直入云霄三千尺的天机山,好吧,自力更生。
其实我是来还剑的,我干嘛要偷偷摸摸?所以我就这样大模大样地顺着山路而上,不是说第一重天就有人守护,那我把剑直接交给他们不就行了?何必爬上去?又不是非要见君临鹤。可素。。。。这第一重。。。也好远。。
刚开始爬山的某人:“太阳出来罗嘿,喜洋洋活嘿……”
半个时辰(一个小时后)的某人:“良里格西撇么还没到……”
一个时辰后的某人:“呼……呼……”
“大胆狂徒,胆敢擅闯齐云宫。”忽然有人厉喝。
齐云宫?我仰望面前的建筑,门楣上是齐云宫三个大字,而在更高处隐隐可见更多的宫殿。万岁!终于爬到了第一重!终于看见人了!!
人还不少,有十来个,从他们的衣着判断,应该是辈分较低的天机宫弟子了,只见他们穿的都是短褂长裤,统一的发髻佩戴着一个黑色的小道冠,不像君临鹤那般仙风道骨。
不过这群人还是拽地要死,这是为什么呢什么他们就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呢?
我喘了喘气,直起身,道明来意:“我不是擅闯,我是君临鹤的朋友。”
“君师叔!”众道子惊呼!
君师叔?哇噻,辈分很高啊,不过这种修真修仙的辈分确实不是我这种简单的脑子能分辨的。
守门的道童们面面相觑,然后看向同一个人,看来他在他们之中辈分略高。那道子上前一步:“休要胡说,君师叔怎么会有你这种凡夫俗子的朋友。”
“凡夫俗子?你们是说我其貌不扬?”此刻我风尘仆仆,面色暗黄,就像个跑江湖的,“嘿,你们这群小P孩居然还以貌取人了。”他们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
“污言秽语,定非善类!”
哈!又变成恶类了。再这样下去,要成为攻打天机宫的邪魔外道了。
打滚,要看推倒图,米推倒图米动力,米灵感,推倒也是要翻新滴,花样,地点,上下……等等等等……
正文 第四集 第三十七章 命运再次交集
当一个人认定你是坏人的时候,你即使做上一堆好事,你在他们的心里还是一个坏人。就像读书时老师认定你是坏学生,你就是不入流的坏学生,他们从不会来正确引导你,因为那是在浪费他们去培养尖子生的时间。
先入为主的印象让我成了擅闯天机宫的不良人士,被人轻鄙地看着脾气再好的人也生气。
调整呼吸,正准备跟他们打嘴仗,忽的,从云层中传来磬钟的声音。
“贵客下山。”一人望向上方道,立刻,他转身指向我:“速速下山,否则休怪我等对你不客气!”
贵客?什么贵客?
几个道子上前驱赶我,其余的都紧张地往山上望去。转而,又是一阵磬钟的响声。
“汀----汀----”此番好像近了一分。
“快走快走。”几个道子将我逼到路旁,我也生气:“既然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