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什么的?”
“美术。”
“是你的老师吗?”
纪源点头,“是我上学时的老师,不过他只教了几个月便离开了。”
“看来他对纪老师一定很好,不然纪老师不会记得这么多年。”
纪源轻笑一声,“不,他对我并不好,总是罚我画不完不许下课!我上学时,讨厌死他了。”
奥特姆,“……”
“先生,你为何对慕老师这么感兴趣?”纪源问。
“许是同姓,有些好奇。”
奥特姆接着又道,“那位慕老师在学校教学教的不好吗?为何任职那么短的时间离开了?”
“他教得很好。”纪源只回答了前一个问题,没有回答后一个问题。
奥特姆没有等到最想要的答案,又追问道,“为何离开?”
纪源在一辆车子旁站定脚步,“这位先生,我要回家了。”
“那位慕老师是不是有妻子?”奥特姆追问道。
纪源不解皱眉,“先生,你到底是谁?问慕老师做什么?”
“我……我只是好奇。随便聊聊!纪老师觉得不舒服的话,可以结束这个话题,我们换个话题。”
纪源不理奥特姆,拉开车门上车,嘀咕一句“有病”,启动车子离开。
奥特姆见纪源走了,赶紧上车去追。
他调查整个档案库,也没查到在帝都大学任教的慕老师,难得遇见慕老师当年的学生,他不想错过。
纪老师说他们长得很像,那个慕老师很可能就是他。
纪源没想到奥特姆会追上来,在一个路口停车,下车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这样的纪老师!我很可能认识慕老师,可以和我讲一讲他的事吗?”奥特姆依旧很礼貌。
纪源可没这么好的耐性,恼声道,“有什么好讲的?当年慕老师和帝都才女白韵秋私奔的事,几乎人尽皆知!你会不知道吗?还是说,你是白韵如的人,过来探我口风的?你回去告诉她,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就是想搞死她!”
奥特姆急声追问,“私奔?这是真的?”
“骗你做什么?这件事很多豪门世家都知道!”
“可我……可没有人对我讲过!”奥特姆难以置信,更急切地追问。
“慕老师,慕老师可是叫慕思远?”
纪源眉心倏地一沉,“是!怎么了?”
奥特姆唇瓣颤抖,说不出话来。
“不要再缠着我!”纪源转身上车。
奥特姆回过神的时候,纪源的车子已经开远了。
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嘴里一遍一遍呢喃“白韵秋”的名字,捂住心口的位置。
“白韵秋,白韵秋,白韵秋……”
不知为何,里面好痛好痛,痛得他几乎站不稳。
原来,他当初离开帝都大学,是和人私奔了!
若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为何没人和他提起过?
奥特姆掏出手机,给自己的父亲打电话,问他在找到他的时候,知不知道此事?
老爷子沉默许久,悠悠道,“知道,可我没找到那女人,你又失忆忘了她,便没和你提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