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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而今天那支持时间联盟的“根”，那个不夜城在接受了姬玄柒恐怖威胁之后，紧接着第二天一批大部队杀到了这里。

几天后，张子枫听凉灰烬说，“曾经的不夜城现在成了一片废物，大火烧了三天三夜。”

对于雇佣界和陈贤灿的联手，这是预料之中，也是预料之外的事情。

张子枫淡淡一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最近这几天他总是如此不知道想什么。

看着飞机场陆陆续续的乘客已经登机，凉灰烬拍了拍张子枫肩膀道，“酒神说的确实有道理，像我们这种人，有时候不能太贪心了，有的感情不能碰，否则害人害己。”

凉灰烬看了一眼张子枫身后的张卫国和张雪倩，“他们只是普通人，经不起这些事情，你懂吗？”

张子枫点头，“行，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凉灰烬微微一笑，在朝着张雪倩绅士鞠躬，随后转身离开了。

“哥，你们说什么了？”回家的路上，张雪倩见张子枫神色有些不对劲儿道。

张子枫神色有些凝重，他看向张卫国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吧，别憋着，”张卫国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爸，我……”张子枫不知道如何开口。

“或许你朋友说的是对啊，你应该这么做，”张卫国突然道。

“你知道了？”张子枫一怔。

张卫国微微一笑，没有否认，点头道，“我曾经就说过，你跟我们不一样，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也为难你了，去做你真正想做的事情吧。”

“爸，哥，你们……你们说什么呢，”张雪倩脸色苍白，隐约之间她已经意识到什么。

那一天，张子枫陪着张卫国抽了抽烟，回到曾经的贫民窟走了一遭，然后再去了那个从未见过的母亲墓碑上看看。

晚上回家张子枫在陪同张卫国聊了聊天，当看到楼下白剑南的车子出现时，张卫国明白是时候分别了。

“哥，你真的要去帝都吗？”张雪倩不舍道。

“当年哥的恩师被人残害，已经一年多了，我也差不多该正式插手这一件事情了，”张子枫正色道。

“哥，你不会永远不回来吧？”张雪倩死死抓住张子枫胳膊。

“怎么会呢，放心吧，哥不会离开你们的，因为这就是我的家啊。”

最终张卫国和张雪倩收拾好了张子枫的东西，将他送到白剑南的车上。

白剑南调侃道，“我说你面子可真够大的啊，竟然让一家子给你送出来。”

张卫国不知道白剑南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只知道他是个当官的，在车窗旁絮叨着张子枫的事情，就像少年时的张子枫上了车那般场景。

最终车离开了公寓，张子枫分明看到从来不流泪的老父亲在这一刻流下了泪水，三步两回头的场景让张子枫心尖一颤。

“怎么，舍不得？”白剑南苦笑。

“曾经在雇佣界的日子，我习惯了杀戮，以为这个世界只有拳头才是最可靠的，可是现在我错了。”

“所以啊，你的责任重大哟，”只看见白剑南单手开车，伸出拳头到张子枫面前道，“你保护炎夏，我保护你家人。”

“滚。”

白剑南，“……”

“先去一趟福嘉园吧，相处一年多了，也有感情了，去道个别，”车内，张子枫冰冷道。

“不用了，她已经离开了，”白剑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