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太谦虚了,”张佩现在已经不想去探寻喻湛的身份,反正认定他是一个富二代就得了。
昨天,张佩约喻湛来一趟银行,她要当面把600万转给他,喻湛竟然说,“不慌,这点钱,我不着急用。”
张佩可不吃这一套,欠钱这种事不好,欠得她于心不安,况且喻湛不差钱,又不代表她们就能理所应当的花他的钱!
在电话里,张佩恳求喻湛一定要来银行见一面,喻湛怕丈母娘生气,只好开车过去,借钱的,求着给债主还钱也是少见。
喻湛拿回了自己的600万,张佩还要给他10万元的利息,喻湛死活不收,两个人恨不得在银行里吵起来,银行的员工都过来劝架了,员工们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们经常接待有钱人,可依然觉得有钱人的世界,他们不懂。幸好这两位在贵宾室,没有被其他客户看见!
反正最后,喻湛还是收下了10万元,没办法,张佩直接银行转账了……
张佩对刘嫚的穿着不太满意,“你应该穿正式一点。”
刘嫚说,“我们又不是办上流宴会,我希望大家轻松愉快一些。着装简单得体就行了,我同学穿得也是我这样,搞得太正式,他们会不自在的。”
刘嫚是真的没有经验,她同学或者公司员工,甚至老师们的确不会特意为此梳妆打扮,但是她也邀请了一些所谓上流人士呀,他们参加任何一场宴会,都会很重视自己的仪表。
这家酒楼今晚不仅招待刘嫚这一场宴会,一楼的宴会厅还有一场婚礼,刘嫚其实并不想和其他人挤在一起。奈何她订宴席订得太匆忙,这几天都是良辰吉日,特别适合结婚,稍微好一点的酒店宴会厅恨不得提前一年就被新人预定了。刘嫚咨询过,全首都上档次且还有空厅的只剩下这一家,而且还只有今天有空!
去二层不可避免的要经过一层宴会厅的入口,在张佩的要求下,二楼的楼梯全部铺满大红色的地毯,每个扶柄都扎了花束,喜庆的样子跟隔壁结婚会场差不多,所以隔壁的以为楼上也是搞婚宴的。
刘嫚的公司员工们是最先到的,四十来个人包括吃苦耐劳的工人们,这些人刚从工作岗位上过来,他们以为老板所说的庆功宴就是随便包了一家小餐厅,请大家吃饭,哪里想到吃饭的地方这么高档,有工人看见一楼迎宾的新人和伴郎伴娘,条件反射的问其他人,“我们该不会还要准备份子钱吧?”
大家都笑起来,刘嫚笑道,“大家今晚开开心心的吃饭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婚宴的宾客们听到笑声,再看见一群五大三粗的农民工长相的人,都皱了皱眉头,心想二楼结婚的人好low,新郎母亲心里抱怨,提前半年高价预定这家酒楼,就是冲着它的高大上,在亲朋好友面前倍有面子的,结果这群人瞬间拉低了格调,她寻思是否要找经理理论退一点钱。
上了二楼,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个特别华贵的宴会厅,一眼望去,有十来张圆桌,屋顶金色的大吊灯照下来,把一切都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乍一看会觉得这里跟普通酒席没什么区别,但仔细观察,桌子之间的间隔很开,每张桌子搭配的椅子数量只有8把,宾客坐在里面不会有拥挤的感觉。所有的餐桌都铺上大红色的桌布,幕台和桌上缀满浓艳颜色的花朵,有种姹紫嫣红的感觉,每个细节都透露出一个字:钱。
他们才意识到,这是真!宴会啊。
谁都参加过宴席,谁都知道主位肯定是主家、领导和大佬坐的地方,然而刘嫚却反其道而行之,她把所有员工都安排在前四桌,也就是所谓的主位。
坐在这个位置上,大家不仅受宠若惊,还有点坐立不安,他们望着后方,有些好奇那都是谁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