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初噗嗤笑起来,道:“真的吗?原来咱们爷是个富人,我奴家要好好伺候爷,爷可不能太小气啊。”
文旭伸过脑袋,笑道:“我什么时候小气过?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初儿。说说看,你怎么败家了?对了,我不在这段时间,你踢被子了么?以往每夜要帮你盖几次被子,下次再踢被子,定不轻饶,一定要打屁屁!”
沈如初作出怕怕的样子,笑道:“我呀,买了两个使唤的下人,当然,不是用在咱们院子里,我是派其他用场的。你回来正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你可一定要答应我呀。”
她扭着糖丝儿对着文旭撒娇。
文旭显然很受用,闭着眼睛摇头晃脑,道:“帮爷把后背挠挠,伺候舒服了,就爷这种昏聩的人,还有什么不能答应你呢。”
沈如初一边恨得牙齿痒痒,一边认真地帮文旭挠着背,笑道:“那你呢,有什么情况要和我说明的?你这次回来升官发财了?”
文旭趁机搂过沈如初,在她嘴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笑道:“是啊,夫人,你真是我的福星!你看看你才进门没多久,我就升官发财了,我现在是六品的军校!嘿嘿,又升了两级,还奖了不少银子呢,一会儿统统上交到夫人这里,只求夫人赏我几口饱饭。”
沈如初啐了他一口,娇嗔地骂道:“哪天还饿了你不成,净说胡话!我买了个小丫头,烧出来的饭菜很不错,一会儿多吃点。”
文旭撇撇嘴,不理会,道:“你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说的‘饱饭’可不是指大米饭。”他来过沈如初,对着她耳语了几次,沈如初只觉得耳根处发烧,顿时面红耳赤,捶了他一拳。骂道:“没正形!半个月不见,学了一肚子坏水!”
文旭看着沈如初娇羞的样子,哈哈大笑,道:“我现在就迫不及待,真是饿死喽!”说完又是拉过沈如初一阵亲吻,嘤咛之声让文旭差点抑制不住,想把她拉进浴桶里,狠狠地云/雨一番。
沈如初欲迎还拒,当然也没打算完全顺着他的意思来,不然大白天在浴房就行了那敦伦。传出去还真不是体面的事,但是文旭现在正在兴头上,又是得了军功回来,也不好坏了他的兴致,何况男人很多时候都是顺毛驴,要顺着他,才好驯服他。
二人在打情骂俏,松月在外面敲门,道:“夫人……”
沈如初皱眉。这孩子这么没眼神,平时那么机灵的一个孩子,不会不知道他们这会子正是郎情妾意难舍难分吧?
“什么事?”沈如初声音中隐含不悦。
要是按照大燕的礼教规矩,哪有夫妇白日沐浴的。何况他们在里面到底做什么事谁也不清楚,传出去终究不大妥当,只是沈如初现代人的思维,才不会顾及那些。乐得陪着文旭一道闹腾。
松月也知道这个时候过来打扰不妥当,道:“夫人,沈二姑娘还在厅堂。”她想了想。既然沈念卿已经和离,与姚家没什么关系了,干脆还是按着在沈家时的排行来称谓,总归是错不了的。
沈如初在文旭的脸上亲了一口,道:“我先出去一下,姐姐已经和姚光祖和离了,我接她来我们家过几天。”
文旭本来就是身体躁动,被沈如初这么一撩拨,跐溜一下从浴桶里站起来,平滑的小腹,完美的曲线,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闪烁着晶莹的水花,人鱼线清晰地显现,唯一不和谐的就是某一根铁杵的所在,正兴致勃勃地昂着头,跃跃欲试。
沈如初忍不住伸手敲了一下,道:“给我老实点!”
文旭急忙用手捂住,道:“夫人,它很娇弱哎。你不好好慰劳慰劳它就算了,还打它,让我这个做大哥的情何以堪呀!”
沈如初哭笑不得,发现文旭是越来越贫了,笑道:“你再这么贫,当心我拉开门,让丫鬟们都来看。让小白也来瞻仰一下。”
门外正好传来一声“喵呜”声,小白果真在门外。
文旭急忙钻进水里,恨恨地看着沈如初,道:“哼,小丫头,算你狠!等一下让你求饶。”
沈如初故意妖娆地理了理发髻,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道:“那你出来呀!要不要我先找个丫鬟来服侍一下?”
说到丫鬟服侍,松月在外头听得真真亮亮,小脸一下子红了,要说丫鬟最好的升级办法就是爬上男主子的床,然后生个一儿半女,即便是妾,那也是半个主子,眼下这情形,松月不敢奢望,一来自己没那个野心,二来文旭从未正眼瞧过她。
文旭急忙道:“你敢!”
沈如初笑着走出了房间,松月正站在门外一丈远处,见她出来,急忙福身,道:“沈二姑娘在候着您。”
沈如初道:“让甘草多做两个菜。”
去了客堂给沈念卿安置了一下,定了房间,又指派红袖临时过来服侍她,看到红袖,沈念卿的眼圈红了,喃喃道:“像,真是像春桃。”
沈如初才明白这是想起了她的丫鬟,恐怕这丫鬟在姚府已经凶多吉少了,回头倒是要去甘草那里打探一番。(未完待续。。)
ps:鞠躬感谢雪花~飘~飘~、水星的蒙面超人送的宝贵平安符。兜兜最近身心俱疲,抱着一颗必死的决心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职业;在经历长时间、不间断的冷战后,结束了一段连自己都不看好的感情,以后山高水长,各自保重;我将不回头、不回头地走下去。这几天没怎么码字,眼睛痛,万一断更,亲们担待一下,兜兜会补上的。</dd>